,蓋這麼個石頭,你也能睡的著?”
春寶聞言,又抽搭片刻,才想明白了,“多謝遊公公照顧。”
遊公公翻了翻眼,“你無事的時候少罵咱家兩句,咱家就很滿足了。”
語畢,便將腿上的髒手抖掉,轉身出門又堵牆去了。
春寶歡喜的起身去看那床褥子,想著遊公公其實人也不錯,倒是自己,很不是個東西。
在背後罵他是個閹貨不說,還將他的床鉤子偷去裝給淮淮,實在不地道。
想起鉤子,春寶趕忙在地上搜尋半晌,將那彎好的鉤子撿起來,又將角落了一捆麻繩拿上,便出門去找淮淮。
見春寶進了屋,淮淮將那兩條褲帶遞給春寶,“給,你要的。”
春寶不語,只將那兩個褲袋系在一起,使勁扯了扯,“倒也結實。”
淮淮道:“誰這樣寬的腰,竟要兩個褲袋。”
春寶搖搖頭,一副天機不可洩露狀,“走,我們翻牆去罷。”
淮淮看一眼春寶腰間的鉤子,“莫非你竟要用這鉤子翻出去?”
春寶眼底驚悸,“這都給你看出來啦?”
淮淮道:“鉤子在你腰上掛著呢。”
春寶將那捆麻繩系在鉤子後頭,又接上褲袋,“我想著先讓你頂我上牆,到時候我使這個勾著外面的樹,這樣蕩著下去,便能不彌補我身高不足之處,待繩子停下來,我距離地面兒也不會很遠,鬆了繩子跳下來便可。”
淮淮沉思半晌,“我既然能將你舉上去,到時候再將你接下來不就得了?”
春寶給淮淮問的啞口無言,卻又不甘心,“大丈夫凡是當親力親為,豈能事事都要依靠他人?”
淮淮道:“那成,走罷。”
兩人出屋到了牆根兒下,淮淮將春寶抗在肩膀上,春寶踩著淮淮的腦袋,強夠著那牆沿兒,待半個身子趴穩了後,春寶猛一甩鉤子,卻也沒能勾住那樹冠。
底下的淮淮給踩的兩眼發黑,“好了沒?”
春寶甩了百十來下也不成,面兒上急出一層汗,“就差那麼一點兒。”
“你夠著牆頂了麼?”
“夠著了,正想著將鉤子甩出去吶。”
“你先上牆再說,待會我幫你鉤樹。”
春寶好容易上了牆,趴在上面哆嗦,“好了。”
淮淮貓腰竄上了不遠處的一顆樹,還未上牆,便聽得春寶音色淒厲,
“你跑那麼遠作甚?”
淮淮上了樹,以腳夠著牆頭兒,“莫急,待我上去後,再挪過去找你。”
春寶驚魂未定,“你快點過來,我畏高…”
淮淮好容易上了牆,一點點朝著春寶蹭,拿了春寶手裡的鉤子,輕易的就勾住了宮牆外頭的樹。
春寶正欲拍手稱讚,身子一個不穩,險些掉下去,趕忙又趴好了,“把繩子給我。”
淮淮扯了扯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