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寧嬪看她一眼,笑意闌珊,“便是傻子,怕也不行罷。”
***
話說這淮淮同春寶在青古殿連跪了幾個日夜,跪的腳腫頭暈,到了第三日,給嫿羽宮的宮人抬回去,養了七日,才算徹底恢復過來。
春寶自打能動彈了,便不時的往御膳房跑,想著尋個活狗回去。
可惜那葉妃因天冷畏寒,近一段日子裡喜食羊湯,這御膳房已經接連半個月都沒個狗影。
春寶等的心焦,眼看著淮淮就能解禁出宮,自己這兒卻連狗都帶不回去,實在丟臉。
淮淮每日催的緊,春寶受不住,只能趁夜牽回一隻羊來頂事。
當天夜裡,淮淮見了這羊,眉頭一皺,“春寶,這狗有些大罷。”
春寶訥訥道:“個頭大也很是正常,這御膳房的狗,必然要肥些,才好吃肉嘛…。”
淮淮後退幾步,又定睛細看了一會,“再者說,這也不像是狗,像是羊…”
春寶道:“是狗。”
語畢,那羊便咩咩做聲,憑空咀嚼著。
淮淮看一眼羊,再瞅瞅春寶,“你這眼神兒忒差了,這都能認錯。”
春寶萬分堅定,“是狗。”
淮淮扯一下嘴角,“罷罷罷,好歹就是他了,反正羊和狗同屬畜生,想來鼻子也未必就能差上許多。”
說話間,忽然聽得外面有動靜,遊公公間隙的嗓子自外頭響起,斷斷續續的,像是在同人客套。
春寶趕忙將那羊朝裡屋兒趕,“可別叫遊公公瞧見,若是給他看見,我定少不了一頓打。”
淮淮跟在後頭,“你將那狗抱上床,捂上被,便不易給人發現了。”
語音剛落,遊公公便同璟瑄殿的小李子推門而入。
那小李子手裡拿了個漆紅的食盒,擱在角桌兒上,開啟一看,裡面是幾樣精美的糕餅,香氣四溢,引的淮淮的口水都幾欲落了下來。
遊公公堆出一臉褶子,“李公公怎麼還親自送點心過來,您吱喚一聲,咱家就過去取啦。”
小李子斜他一眼,“公公可別想太多,當是寧嬪娘娘差咱家送過來的,這小小的嫿羽宮,卻也入不了咱們娘娘的眼,這時候過來,不過是咱家好奇,想來見見你們主子罷了。”
語畢,便拿眼睛打量淮淮,“這就是你們主子?真可惜了這麼副皮囊…”
淮淮拿一塊糕餅, “你是誰?”
小李子聞言,恭順道:“奴才李德勝,這是梅花兒金棗餅,您嘗著可還合口?”
淮淮咬了幾口,只覺清香滿口,“不錯。”
小李子接著道:“這可是咱們璟瑄殿小廚房的拿手點心,您瞧那外頭的糖漿,是和了梅園裡頭的梅花,使得這個小餅吃著香味馥郁,看起來也是豔如朝霞。”
遊公公跟著讚歎,“咱家看,寧嬪娘娘到底是得寵,這璟瑄殿小廚房的手藝,卻是比那御膳房都不差罷。”
小李子跟著笑笑,“見笑了,不過是個小點心罷了。”
後又盯著淮淮道:“咱家也不能久留,方才來的路上,見著梅園外頭圍了好些個人,像是戲班子入了宮,當時咱家也未來得及去看看,這不將東西送過來了,人也見著了,便惦記著那裡呢。”
淮淮來了興致,“圍了好些人?”
小李子笑容蹊蹺,“可不就是,看那樣兒,像是皇上也在呢。”
淮淮不再吃餅,只顧著看那太監,“皇上?那王爺呢?”
小李子給他問的一愣,“興許在吧。。”
淮淮即刻將手裡的半個糕餅仍在桌面兒上,“我同你一起去。”
小李子趕忙搖頭,“那可不成,聽說這嫿羽宮還在禁足…”
淮淮急道:“早過了時日了,我同你一起去。”
遊公公見小李子一臉為難,趕忙摁住淮淮,“八字沒一撇的事,這又不是初一十五,哪裡來的戲班子,天黑路滑,你還是在宮裡好好待著,少給咱家添亂了。”
小李子見狀,趕忙抽身,“那便勞公公送咱家一程了。”
淮淮正欲同小李子說話,卻給遊公公一眼瞪了回去。
眼見著兩人轉身出了屋,淮淮很是洩氣,想著回屋,卻見著春寶雙目赤紅,自裡屋走出。
淮淮一愣,“怎麼了?”
春寶直直的朝著那碟子糕餅過去,“忒香…”
淮淮道:“都給你。”
春寶撿起淮淮扔在食桌兒上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