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淮淮怒目而視,冷哼一聲,俯□,掄圓了膀子便開始鑽火。
春寶立在一邊瞪圓了一雙眼,死死的盯著,眨都不眨一下。
銀月鍍宮闕,西風吹枯枝。
天邊那幾點餘暉不多久便消失殆盡。
屋裡晦暗不堪,淮淮膀子鑽的生疼,可那木尖兒上卻沒半點火星。
春寶眼珠疼的厲害,這才閉了眼,淌出星點酸淚來,“淮淮,我眼疾重了。”
淮淮滿頭細汗,兩隻手呼呼聲風,
“春寶,太黑了,將燈點了。”
春寶應一聲,強睜了眼,跑到燭臺前,拿了一邊的火摺子點了蠟,“妥了。”
淮淮瘋狂的鑽著木樁,一邊振振有詞,
“娘了個逼的!看我燒不不死你!”
24浴池
養泉宮。
燈影妖嬈,水波漣漪。
整個大殿裡頭溫暖如春。
層層疊疊的錦紗外,穿梭的宮女,皓腕上玉鐲瑩潤,環佩叮噹,金罐子裡盛了馥郁暖湯,那宮女赤足上了漢白玉臺,優雅斜身,將那溫度適宜的水注入池內。
浸在浴池裡的天子,是絕頂漂亮的男子,只是這種漂亮銳利狠毒,帶刺一樣,勾的人忍不住去看,靠近了,又送了性命。
元荊眉黑如墨,目光落在瀲灩水紋上,偶爾的漣漪,上下盪漾,像是那人破曉時臉上扭曲的線條。
一個人自言自語,自己抽自己嘴巴,卻還是壓抑不住,露出那樣貪婪的眼神來。
元荊打了個寒顫,嚇的一邊注水的宮女手一抖,那金罐便滾入了湯池內,灌滿了,緩緩沉底。
宮女花容失色,趕忙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奴婢萬死,皇上饒命…”
元荊沒聽見一樣,只顧著望著那罐子,幾不可聞的嘆口氣,便隨著那罐子一同慢慢沉進水裡。
一時間,周遭都是嗚咽的水聲。
起伏著,像隻手一般,摩挲著那具線條精美的身體。
何晏帶著暖意的指腹劃過他的胸膛,滑向小腹,
“打今兒起,你就是大平的皇上了,‘元荊’便是你的年號。”
江懷瑾面色慘白,卻又動彈不得,喉嚨裡的聲音經過那堵了口的絲帕,竟有了幾分哀怨祈求的意味。
何晏玄色寬袍上有猙獰的蛟龍,以金絲銀線交織刺繡而成,像是隨時要撲出來一般。
“皇上要記著,便是你成了天子,也是臣的禁臠。”
汗珠浸透了那濃長眼睫,江懷瑾跪趴在床榻上,給何晏大力分了腿,脖子綁在床身上,整個人被迫的擺出一副淫蕩撅翹的姿勢。
床邊兒的珠簾搖盪,閃著妖異的光,垂在江懷瑾的手旁,剮蹭著那細白泛粉的指頭。
何晏伸手從枕頭下摸出那個攢珠錦盒來,開啟蓋子,竟是一盒膏。挖一坨塗在江懷瑾臀縫中,深入甬道,清涼滑膩的膏體頓解內裡乾澀之感。
珠簾忽然叮噹作響,給那指頭狠狠的抓了,像是要捏碎一般。
上面的人未有脫衣的意思,只將胯下飽脹之物自褲子裡掏出來,對著那幽密所在,磨蹭半晌。
何晏平日就喜歡這樣,衣衫整潔的看著身下的人一絲不掛。
庭院暗靜,燭影漏過珠簾,斑駁了驚恐的黑眸。
江懷瑾光潔的脊背如容滿弦的弓,跌宕起伏,延伸向上,直到被人緩慢插入,輕磨內壁。
那整簾的珠翠忽然散落滿地,砸在那扯下簾幕的手上,和被迫搖擺的腰線上,噼啪作響,無窮無盡。
何晏卻是爽利至極,享受著那內裡緊實異常,將下身握的一陣酥麻。
分身和著滑膩的膏體抽送兩下,竟毫無澀感,只剩了充盈包裹,越發舒坦。
江懷瑾一條腿忽然給高高抬起,何晏單膝跪床,隻手架了那條腿,將男根整個釘入,
“皇上,你這摸樣,像不像個野狗在交合?”
江懷瑾俊美的面容扭曲著,死死的扯了那殘缺珠簾,發出含混的悲鳴。
紅羅帳內,兩人如交頸鴛鴦,摟肩疊股,活色生香。
那給絲絹堵塞了的細碎痛吟,在何晏聽來,媚的滴水,柔的醉人。
何晏俯趴在他身上,狠搗狠撞了百十來下,撞得江懷瑾身子亂晃,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出半柱香的時辰,何晏實在忍不住,便在其體內出了一次精。
江懷瑾滿頭的涼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