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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真疼啊,安然一鬆手把手裡的圓柱形的玻璃花瓶放在桌子上,翠綠色的花瓶這麼用力的砸下去都沒有半點痕跡,真是讓他無語的很。樂凌看著他苦著臉的表情,不禁莞爾噗嗤一笑,拳頭卻是鬆開了。
“手疼嗎?”女孩心疼的抓起他的手腕,仔細檢查著。
安然搖搖頭:“肯定沒有他的頭疼。”
“你呀,”樂凌笑得更歡了:“你坐著就好,有我呢。”
“不親自動手這口氣出不去。”安然撇撇嘴,奇怪的看著依舊站在原地的那人:“他的頭也夠結實的,這麼用力都沒事。”
只可惜他的話向來沒有正確性,話音還未落下,就見那人的頭上鮮血如泉般湧出,過了這麼幾秒鐘之後才開始搖晃一下,身體顫了顫向後倒去。
“阿廖沙!”那群被這場面驚呆了的光頭佬這才清醒過來,頓時大聲呼叫著衝了過來。
“打死那個黃皮猴子,打死他!”
“狗屎。”馬克西姆大聲咒罵著,搖著手裡的鐵鏈就往安然身上砸去。事情會演變成現在這樣,他是萬萬想不到的,這還是他加入鮮血與榮譽之後第一次遇見敢於反抗的黃皮猴子。原本被樂凌的美色誘惑之下,動了心思的他已經亂了分寸,所有的顧忌都拋棄了九霄雲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打死那個膽敢反抗的中國人。
鐵鏈揮舞兩圈,馬克西姆已經搶上最前,掄起手臂就要下揮。
“砰!”
酒吧裡又是一聲巨響,比剛才那一聲更加響亮數倍。馬克西姆像被一個鐵錘當胸猛然擊中,猝然後退兩步,一群向前衝的男人緊急剎住腳步,呼喊聲叫罵聲像被集體掐住了脖子般戈然而止。
“啊!”一聲刺耳的女人尖叫在酒吧裡迴盪著,一個女服務生圓睜著眼睛,全身不停的發抖,手中的托盤哐當摔落在地。
“上帝啊,殺人了!”
如同龍捲風刮過海面,酒吧裡掀起一陣驚濤駭浪,大門附近的顧客尖叫著衝出門外,離得遠些的人們第一時間鑽進桌面之下。
馬克西姆傻愣愣的看著自己胸前,起伏的胸膛赫然出現了一個紅點,紅點越來越大,顫抖的手舉起想要摸摸劇痛的地方,還不等手舉起來,溫熱的液體已經洶湧而出,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