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以前她也有幫自己的保護物件拎東西的經歷,自然能明白跟在後面的保爾柯察金他們的鬱悶。
“保爾,你們先回酒店去,我們要去前面酒吧坐坐。”
保爾柯察金猶豫一下,看了一眼自己和身邊兄弟懷裡滿滿當當的手提袋,無奈的點點頭。就算他們現在不回去酒店,恐怕也難擔負起保鏢的職責了。
“樂淩小姐,你們不要離開這條街,莫斯科的治安不是很好,尤其是外國遊客經常會遇到黑社會的騷擾。”
樂凌淡淡的笑:“好的,你們放心回去吧。”
森林酒吧已經有四十多年的歷史了,這家開設在阿爾巴特老街的酒吧在莫斯科這座國際都市裡也很有些名氣,古樸的裝修吸引了無數來到阿爾巴特街的遊客。
“就這家吧。”安然在森林酒吧門外站住腳步。
“嗯。”樂凌從不會質疑安然的決定,逛酒吧這種事情更是如此。
“走,我們進去。”安然牽著樂凌推開門便走了進去。酒吧裡的裝修似乎很陳舊,很有些前蘇聯斯大林時期的裝修風格,牆壁上有著巨大的鐮刀錘子塑像,還有一幅幅黑白的歷史照片,只是不知道這些和它的名字森林有什麼關聯。
找了個能看到街道的靠窗位置坐下,服務生邁步過來正要說話,卻聽見酒吧的木製門嘩啦一響,從外面湧進十幾個光頭大漢,穿著黑色的皮衣皮褲,衣服上還掛了不少的閃亮的金屬鏈子。
服務生望見那些人進來,原本例行公事的問候嚥了回去,換成了另一句話:“兩位,請不要注視他們,否則也許會發生不愉快的事情。一會如果他們來騷擾你們的話,請暫時忍讓一下,我們會保證你們的安全。請問要喝點什麼?”
349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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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看什麼看,黃皮猴子!”
服務員的話沒有說完,最先進來的那人轉頭便盯著安然大聲的喝道。
安然一愣,俄語他完全聽不懂,可只要看那人說話時的態度,就能明白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他說什麼?”安然問著樂凌,臉色差了不少,不論是誰莫名其妙被人吼了一句,心情都好不到哪去。普通人都會這樣,安然更不例外,他可不是那些在國內窮兇極惡,到了國外就變成了孫子的公僕。
樂凌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她能聽懂那人的話。
“他在罵人。”女孩轉過頭去,冷冷的盯著打頭的男子。
服務員有些慌了神:“兩位,請不要理睬他們。”光頭黨的心狠手辣只要時莫斯科人都心知肚明,誰也不想在自己的店裡出現什麼意外。
“他罵我什麼?”安然已經從樂凌的臉色中能看出,那人罵人的話似乎很不好聽。
樂凌還未答話,那些人卻大步向這邊走了過來。服務員臉色有些發苦,勉強走上前伸手攔住:“先生們,這裡是阿爾巴特的休閒場所,請不要在這裡鬧事。”
“滾開。”那人伸手一把將服務員推到一旁,兩步衝到安然的桌邊:“黃皮小子,我已經警告過你不要再看著我,你要倒黴了。”
安然沉默一下,繼續問道樂凌:“他剛才罵我什麼?”
“他罵我們是黃皮猴子。”樂凌淡淡的答道,早已站起身。
“是麼?”安然露出一絲笑容,緩緩的站了起來:“黃皮猴子?呵呵。”
直視著正俯視著自己的俄國人,安然笑著伸手比了比兩人身高的差距,差不多比那人矮了一個頭。酒吧裡一陣鬨堂大笑,和那人一起進來的那群人並沒有緊跟過來,而是站在四五米外滿臉笑容的看著這邊。見到安然伸手比劃的模樣,忍不住笑得東倒西歪。那人挺了挺胸,眼神瞥了瞥面無表情的樂凌:“小子,希望你一會還笑的出來。”
樂凌目光一冷,手掌在大腿邊猶豫一下,蜷起成拳小心戒備著。安然的確聽不懂那人說的是什麼,不過他也沒必要去弄懂對方的意思。
“白鬼,來。”安然笑眯眯伸出左手勾了勾指頭,那人奇怪的向前一步伸手便向他手上抓取,樂凌眼神一凌,雙手握拳正要揮出,卻忽然見一道綠光閃過眼角。
“砰!”一聲巨響。
剛剛還被肆意大笑喧囂的酒吧,瞬間變得針落可聞,無數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急轉的畫面。安然咧了咧,吃疼的活動一下右手關節,這老外酒吧裡的花瓶怎麼這麼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