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耳邊一個聲音響起,董青似乎在嘆息著:“那是水藍嗎?”
“嗯,好像是。”
“她是你們班長吧。”
“你認識她?”
“咱們學校有人不認識她嗎?”
安然疑惑的轉頭:“為什麼這麼說,她很出名嗎?”
初一的女生,就算是期中全校第一很多人認識她,也不該有董青說的這麼誇張才是。
董青看了他一眼,她的眼睛很漂亮,漆黑的眼眸格外黑白分明,和大部分人深棕色的眸子都有些不同。
“水藍是今年初一的第一名,誰不知道?”
“你說期中考試?”
“切!看來你還真是……是升初中考試的全市第一,你還和她一個班呢,這都不知道。嗯,她期中考試也是第一?那你第幾?”
安然無語,這個小妮子記得住幾個月前的考試成績,卻不知道一週前張榜公佈的成績。
“她當然是第一了。”
“嗯,想想也是她第一,聽說她不喜歡和別人說話,是不是真的?”
女人也許都有八卦情節,從十歲到七十歲。董青好奇的問著安然,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
“嗯……”
安然一邊看著水藍的背影消失在學校門口,一面輕輕的搖頭:“說不清,我和她不熟。”
“你們不是一個班的嘛,怎麼會不知道?”
安然哂笑,故作鄙視的說道:“一個班那麼多人,我為什麼就要知道她。”
安然當然知道水藍的性格,可他會承認嗎?
董青揚了揚光滑的臉頰,一副鬼才信你的表情,心裡卻是有些歡愉:“好啦,李老師怎麼還不回來啊,都4點半了。”
放學已經快半個小時了,操場上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小貓三兩隻還在玩耍著,就連教師辦公室也空空蕩蕩,只有他們兩個可憐兮兮的坐著。
與此同時,江南市南面千里之外的香港半山住宅區,兩個在香港算得上知名人物正熱切的交談著,談論的話題卻是一個年僅十一歲的內地男孩,嗯,就快要十二歲了。
“許大老闆,你看我才剛下飛機呢,怎麼喘口氣的時間都不給我?”
“黃生,抱歉,我真是太激動了。你看看這些,我昨天剛剛收到的,哈哈!”
黃沾狐疑的接過一打厚厚的樂譜,能讓馳名香江的娛樂傳媒界大亨許鎮濤先生開心成這樣,肯定不是簡單的東西。
“嗯……嗯?”
草草翻過一遍,黃沾的臉色也有些通紅起來,這是他興奮的徵召。
“你這幾天就收到這麼多好歌?不簡單啊,看來許老闆即將財運亨通,旗下的歌手們時來運轉啊。”
“這是哪幾個名家所做?你用了多大的代價把別人的心血一網打盡的,老實交代哦。”黃沾和許鎮濤是慣熟的,說話並沒有多顧忌。
“黃生猜猜看,這些都是一個人寫的,你覺得哪位有這麼大的手筆?”
許鎮濤心情極好,銀河唱片這兩年旗下的歌手大部分都很低迷,眼睜睜的看著老對手們將亞洲的各大音樂獎項囊括懷中,而自己公司卻顆粒無收。雖然說一個唱片公司的低迷對他事業的影響並不大,他手中的電視臺、電影公司紅火得很,可這關係到私人面子問題,當然也有鈔票問題。誰也不喜歡自己的投資失敗不是?
許大亨哈哈而笑:“今年,將是銀河音像的翻身年,我期待著想看看他們今年的臉色,哈哈!”
黃沾無奈的搖頭:“你這個小氣鬼,不就是三月金曲獎頒獎典禮上他們笑話了你們公司歌手幾句嗎,你就能從年初記到年底?”
“對了,”黃沾急忙把話題又收了回來:“這些歌究竟是誰寫的?首首都是好歌,曲曲堪稱經典啊,我實在想不出誰有這麼大的手筆,是不是哪位壓箱底的東西都被你挖出來了。”
許鎮濤故作神秘一笑,壓低了聲音指指北面:“黃生難道就忘記不久前的事情了?”
黃沾一愣,隨即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是說那個孩子?”
“為什麼不可能?”許鎮濤有些奇怪,黃沾不是很看好那個孩子的天賦嗎,怎麼現在又不相信他能寫出這些東西。
“那個孩子的確天賦驚人,你要說這裡面有部分是他的手筆我絕對相信,可要全部是他寫的,我不敢相信這個事實。這才多久?”
黃沾反問道:“我離開香港才一週的時間,我離開之後你才派人北上的吧。這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