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的葡萄藤比一年前更粗壯了,或許這只是錯覺,但安然的確這麼認為。推開自己的房門,裡面沒有想象中的灰塵撲鼻,一切都和自己離開的時候一樣,整潔乾淨空氣清新。看著牆壁上貼著的那一排排的獎狀,思緒怎能不飄飛?
吃完飯,又閒聊了一會,把禮物拿出來讓父母親開懷一會,安然終於是忍不住了。
“爸媽,我和藍藍下午去她們家收拾一下,吃晚飯的時候回來。”
“哦!”衛蘭含著笑審視一下年輕的情侶,難得大方的一揮手:“去吧去吧,記得別太晚回來。晚上可還有很多菜呢。”
安樹瞥了他們一眼,一句話不說很乾脆的揮手放行,然後繼續專心的和兩個保鏢探問著他們的冒險生涯。所有的男人心裡都有同樣的英雄情結,安樹也是一樣。
“這幾天你們倆好好休息,就不用跟著我了。”安然不容分說的拒絕了保鏢的跟隨,在江南這個地方出門還要帶著保鏢的話,那天底下就不再有安全之處。
“來來,我帶你們去房間裡看看,瞧瞧還有添點什麼東西不。”安樹熱情的領著保鏢們去他們的臨時住處。兩個保鏢的房間夫妻兩早就整理好了,安然家的空房間很多,別說就這麼兩個,便是住上十幾個人都綽綽有餘。
500 血痕
重重的喘息聲在狹窄的臥室裡迴盪,黝黑和雪白的身體交纏著,安然放縱的在水藍身上馳騁,盡情的享用自己專屬的女人。
水藍伏身閉著眼,翹起的雪白的臀在男人的撞擊下蕩起陣陣漣漪,汗水滴滴落下,打溼了她精心鋪好的床單。她已經很熟悉被安然佔有的感覺了,只是在這個家裡照舊會有羞意。對外人清冷的女孩,往往有著不為人知火熱的一面,而這一面只能被擁有她的人看見。水藍便是這種女人,她無視除了愛人之外的所有男人,從不會給別人半點陽光,可在安然面前,她時刻袒露自己的心扉,願意把自己的一切都毫無保留的呈現出來。
只是這兒……
水藍側臉趴在枕頭上,看著牆上母親的微笑慌忙再次閉上眼睛,安然非要在母親曾經的臥室裡做這種事情,讓女孩很無可奈何。
媽媽會祝福我的……
水藍默默的想,柔軟的腰在安然的掌控中前後移動著,只覺得男人的手越來越重,衝擊越來越強,她的思緒開始迷糊起來,生理上的快感一波波襲來。
安然喘著粗氣趴在水藍身上,兩人一動不動,身上的汗水融在一起,彼此之間相連。老房子裡面沒有空調,八月的夏天顯得悶熱無比,可偏生在這裡他們兩都是甘之如飴。
水藍溫柔的望著愛人,伸手抹了抹他額頭的汗珠,十九歲的女孩漆黑的眼眸了裝滿了柔情。“安然,我有件事情要對你說。”
“嗯。”安然的嗓子裡哼了一聲,極盡滿足的他不願意動彈一下,水藍的身體比一年前更加迷人了,不復當年的青澀卻依舊光滑白皙沒有半點瑕疵,手掌滑過那峰巒溪谷說不出的美妙感覺。安然對水藍的感覺很複雜,有喜歡有愛戀、有十年刻骨銘心的思念還有徵服了夢中情人之後的滿足。
“先說好,不管是什麼事,你都不準生氣好不好?”水藍的聲音輕輕柔柔,就像是安靜的湖水,藍藍的清澈。
“嗯?”安然一愣睜開眼,望著她柔美的臉頰:“怎麼了?”
“你先答應我,然後我再說。”水藍摟著他的要撒著嬌,甜甜膩膩讓人心動不已。
安然想了想,卻想不出水藍究竟要說的是什麼,是什麼事情會讓自己生氣,不可能啊!除非……她喜歡上了別人 ?。
會是這種可能嗎?不是他不信任水藍,而是他在水藍面前總是自卑的,十年的單戀在他的心底留下揮不去的陰影。即使在明知道水藍對自己的痴迷已然到了無可復加的地步,只要是自己的要求,女孩從來都會無條件的滿足,他還是會感覺到心中隱隱的不安。
安然搖搖頭,把這種胡思亂想甩到腦後:“好吧,你告訴我怎麼了,我保證不生氣。”
“我……”水藍緊緊抱著愛人,生怕一鬆手他便會負氣而去,“我在選志願的時候沒有填上海的大學,不能陪在你身邊了……”
“為什麼?”安然猛然坐了起來,女孩死死的摟著他也被帶得坐起。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一起去上海,一起走過人生最美好的時光,你為什麼會避開我?”
安然的臉色很不好看,這件事他和水藍一直商量了整整一個月,把整個上海的大學統統研究了一遍,怎麼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