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血,無時不刻想要爬上女主人的床。”
“你胡說!”藍河滿臉猙獰,猛力一推,將蘇伏推了個趔趄。
蘇伏像受到侮辱一樣,憤怒地對另一個監視的弟子道:“你去告訴藍濤,老子不幹了!”
另一個弟子誰也不敢得罪,慌忙跑去找藍濤。
“我說過你不要耍花樣,再不配合,就把你生吃了!”藍河的修為太弱,根本無法壓抑**,目中已是**裸的飢光。
“前面就是徐瑩的房間了。”此時身處在一處庭院,門洞裡有幽閣,蘇伏若有似無地說,“我可以把這個機會讓給你,你可以先去玩玩。”
他說著,不待藍河驚愕,自顧自踏入幽閣,推開房門,有一縷倩影映入藍河的眼簾。
藍河從門洞進來,站在門口,只見徐瑩臉上滿是無助羊羔一樣的神情,**頓時被激起,瞬間壓蓋對藍濤的恐懼,低吼一聲,衝了進去。
蘇伏微感驚訝,他準備了許多說辭,居然都用不上了。
很快,屋中就傳來徐瑩驚叫還有布帛被撕裂的聲音。
“藍河,給我滾出來!”就在這時,藍濤就像窺伺已久一樣走進來,身後跟著數十個弟子,都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蘇伏暗道果然。
驚叫並沒有停止,顯然藍河已然聽不到藍濤的聲音了。
“給我把他抓出來!”藍濤憤怒之中,尚存一絲理智,死死盯著蘇伏。
數個弟子衝進去,把藍河拖死狗一樣拖出來。
死亡的恐懼一下子佔了上風。他跪倒在庭院中,痛哭求饒:“少祖宗饒命啊,都是這個陰險小人害的。”
藍濤心裡很猶豫,藍河是他的左膀右臂,就這樣殺掉,很多事就要自己操勞了。
“我剛才就說過,你骨子裡流著白眼狼的血,少宗主待你如手足,你卻無時不刻想要上女主人的床,稍加試探,果然驗證了罷?”蘇伏冷冷笑著。“少宗主啊,身邊留著白眼狼,只怕禍患無窮,連想跟你們合作的我,也有點害怕啊。”
藍濤目露驚人殺機,忽然探手一拍,就將藍河的腦殼拍碎,紅的白的炸了他一臉都是。
他沒有去擦,反而伸出舌頭舔了舔,眯起眼睛:“不要再耍花樣,否則這就是你的下場!”
說到後面,已是聲色俱厲。
蘇伏聳了聳肩,昂首踏入屋中,衝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合上房門。
藍濤陰沉著臉,揮了揮手。數十個弟子頓時會意,四處散開,守住了幽閣四面,保證每一個出口都有數人把守。
……
過了半盞茶功夫,房中便傳來引人心猿意馬的呻吟,藍濤的靈覺死死鎖定房中,能察知到兩個人的影子交疊在一起聳動,但畢竟不是心內虛空,無法照見情景。
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畢竟徐瑩是他的妻子。
然而沒有持續多久,呻吟突然變為尖聲慘叫。
“不要啊!”
聲破雲霄,就在藍濤臉色鉅變時,房門被從裡面撞開,徐瑩赤身**摔了出來,眾人一見,都是又驚又懼。
一個女子赤身**,居然讓人又驚又懼?
驚的是異變,懼的是此時從她身上不斷鼓起的膿包,那些膿包還在蔓延向全身。徐瑩顫抖著手,口中不斷髮出慘叫:“不,不,啊!”
膿包鼓起,發出輕微的“砰”響,膿汁四濺,沾染到幾個較近的弟子。
那幾個弟子先是感覺噁心,隨後只覺被沾染到的地方奇癢無比,下意識撓了兩下,就見被撓過的地方先是通紅,隨後竟也鼓起膿包。
“會傳染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驚叫聲四起,院子裡頓時一片混亂。
徐瑩不知何時爬起,向著藍濤衝去,口中慘嚎:“夫君救我,我不想死啊!”
此時她連頭臉都鼓起膿包,如同由膿包組成的怪物,哪裡還有半分姿色可言,赤身**,反比著衣可怕許多。
“不許過來!”藍濤只道是蘇伏詭計,喊道:“守住院子,定不能讓那雜碎逃脫!——藍木,馬上去傳我命令,讓所有人出動,守住山門各大出口。”
並同時一掌拍飛徐瑩。
徐瑩慘叫一聲,撞在牆上,膿汁更是炸裂開來,如下雨一樣覆蓋整個小院。
“啊啊,我被傳染了,我要死了!”混亂中,一個弟子慘叫著跑出了小院。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
不知過去多久,藍濤從另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