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蘇伏身上,任其為所欲為。
但在迷離中還有一絲清明,如是往常,她早已拋卻了所有矜持,此刻卻仍維持一絲清明:“蘇伏,你若愛我,就忍住好嗎?”
“怎麼了?”蘇伏以極大毅力迫使自己停了下來,不解地問。
“抱我去床上。”這一停下來,龍吟瑤這才有力氣繼續說道。
蘇伏將她攔腰抱起,輕輕置放在床榻上,只見她美眸迷離,臉龐更是嬌豔欲滴,分明是情動到了極致的表現。雖說修道之人可控制情念,但兩人都不是傳統的修道者;且都深愛對方,更不會去壓抑情念。
“此次閉關,我對紫月道宮的傳承有更深領悟。”龍吟瑤拉住蘇伏的手,使他壓躺在自己的玲瓏玉體上,輕輕撫著他的臉頰,吐氣如蘭,“極致的情念,定能爆發極致的力量。我終於明白無法雙修的原因,那是因為我們都不曾壓抑對對方的愛戀,毫無保留,反而失去了貫徹始終的力量。”
“愛戀需要極致的信念來貫徹,如想神念交融,必要極致的爆發才可。”
她幾次想要主動吻上蘇伏,卻在關鍵時刻清醒:“我是如此的愛你,那女人卻同你雙修兩次,豈不證明,她才是最愛你的人?我要證明,我才是……”
說著,美眸已是含淚:“愛戀由心生,要用這樣的方式證明,對不起,若你不願……”
蘇伏胸膛如有巨錘重重一擊,原來她心裡始終對此有著芥蒂,不由愈發愛憐。他豎起食指,抵在她鮮嫩可口的紅唇上:“師姐怎麼說,我怎麼做。”
“我們,我們要讓對方感覺愉悅,卻又不至……不至巔峰……”說到後面,龍吟瑤已是滿臉通紅,有情動,更多是害羞。
這副樣子,往常是絕難見到的。
為人處世上,龍吟瑤向來大大咧咧,偶爾會耍耍小性子,吃吃醋,但很快就會過去,往往這樣的人害羞,本身就是一道極致的美景。
蘇伏頓時明白過來,就是要透過不斷挑逗、撫摸等等來加深情念,使其達到極致,又不能至巔峰。
“我明白了!”
他溫柔一笑,逐寸解開她的衣衫。
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脫困
行百里者半九十。
耳旁總有許多嘈雜,讓人心煩意亂,那是無法理解你行徑、想法的人,發出的“雞鳴狗吠”,又有誰可以真正超然於物外,不受此影響?許多人放棄的理由,無非就是如此。不被人理解,還繼續走下去,豈非最孤獨的人?
不理解也罷了,還要繼續走下去。
孤獨也罷了,只求得片刻安寧。
故修士修行先修心,只有做到將這些嘈雜化為流水,滔滔滾去無盡海,方可心如止水,按本我意願,從容佈局。
此刻藍海宗的門人和蘇伏,就是兩個極端。
藍海宗的門人從來未敢踏足內陸,誠如蘇伏所言,內陸是容不得吃人的人的。他從海灘上醒來,先見徐瑩和婆婆,都是處在藍山島最低端的人物,加上傷勢嚴重,沒有餘力分辨。
入城之時,已中了藥毒,使神昏智沉,踏入藍海宗的網裡。婆婆的家是真的,也是藍海宗用來捕捉外來修士的陣法核心。
藍海宗的人受著詛咒,須食生肉,令人不寒而慄。但也因此,他們的靈臺方寸渾沌,甚至不如凡人,受著**驅使,已經是披著人皮的野獸,所以藍濤才會肆無忌憚地在蘇伏面前上演那一幕獸行。
靈臺方寸渾沌,就無法思考太多東西。
險境中,蘇伏向來不失冷靜,所以他一開始就看穿了藍濤的本來面目,這就是他最大的仗恃。
……
“你不要耍花樣!”藍河是藍海宗弟子中,最得藍濤及宗主藍山看重的人,所以常常得以分享最多“人肉”,**也最是**裸。
正因為他那一眼,才使蘇伏從神昏智沉清醒一些,關鍵時刻,把殘餘的藥力盡數逼出。
藍河的**表現在於對徐瑩的覬覦。
而此時,蘇伏卻大搖大擺地走在去徐瑩閨房的路上,和她做一些在他看來“非常刺激”的事。這是蘇伏答應“貢獻”生肉的條件之一。
於是他必須服下十來顆那種丹藥,才能從山洞的禁錮中脫身。
“什麼是花樣?你耍一個我看看,猴子。”蘇伏滿臉嘲諷。
“你想死?”藍河擺出一副想撲咬的樣子。
“說錯了,你不是猴子,你就是一條狗而已!”蘇伏譏笑。“一條在主人身邊搖尾乞食的狗,骨子裡又流著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