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月英也沒有把握,不過戰場瞬息萬變。蘊含戰機無數,不能運籌帷幄,還不能觀時待變,回去再籌謀吧。”
劉璋一笑,看著黃月英輕鬆的樣子,自己彷彿也輕鬆不少。
…………
“你你你你……反了你,孟獲。誰給你的權力私自帶兵出征?如今還大敗而歸,現在好了,不但我們損失了兵力,落下一個不信不義之名。肯定與川軍結下仇恨,這個爛攤子,你叫我怎麼收拾?”
南蠻大營,孟堯大雷霆。孟獲,阿會喃。孟優,朱褒,站在堂中,一語不。
朱褒上前向孟堯恭敬一拜:“大王,我們落下一個不信不義之名,我們蠻荒之地的邊民,名聲在劉璋眼中不是一直這樣的嗎?
何況劉璋也不是什麼好鳥,劉璋一向對敵人斬盡殺絕,除非他還沒有力量斬殺,就像當初的成都豪族,劉璋沒實力的時候就和他們虛以委蛇,等到有實力就趕盡殺絕,如今劉璋也對我們南中同樣處理,居心叵測,大王可千萬不要上當啊。”
“你還敢說。”孟堯大怒:“就是你攛掇的孟獲,你們這些四郡豪族沒一個好貨,滾下去。”
朱褒乾笑了一下退下,拳頭緊緊相握。
孟獲低著頭,滿臉不服,翁濃著聲音道:“父王,孩兒不明白,我們為什麼要怕川軍,我們有十萬人,川軍才七萬,他劉璋能奈我何?仗還沒打就怕了,孩兒不甘心,孩兒不服氣。”
“你有什麼不服氣的?昨天一戰你沒輸夠?今天早上三千勇士你就帶回不到一百個,你還要怎樣?”
“就是因為這樣才要打,父王,你不知道嗎?劉璋當場用長槍處決我族人,來威脅其他族人投降,父王你知道現在蠻軍將士多麼義憤嗎?劉璋如此作為,如果我們還投誠,那我南中人豈不威風喪盡,今後再也抬不起頭來?”
“我孟獲寧可站著死,也不跪著生。要退父王自帶大軍退,把有血性的南中男兒留給孩兒,孩兒要與劉璋決一死戰。”
“你你你……你找死嗎?”
“大王……”
“滾下去。”
朱褒正要上前,被孟堯大聲喝退,孟獲給孟優使了個眼色,孟優眼珠子一轉,上前道:“父王,話不能這麼說,怎麼能說和川軍作戰就是找死?難道父親忘了,我們有瀘水之險。
如今正是花敗時節,河水劇毒(出自三國演義,本書南蠻之戰大部分以演義做參考),只要我們退回瀘水以南,收攏舟楫,劉璋別想過得來,川軍遠征,糧草匱乏,日久必退,那個時候我們便可進取四郡,立於不敗之地。”
“瀘水。”孟堯沉吟,董荼那立刻出列道:“大王不可,劉璋雖然殘暴,卻不是不守信之人,川軍勢強,我們理當以和為貴,如趁川軍撤走攻四郡,裂痕永不能彌合。”
“董荼那,你個懦夫。”孟獲暴怒。
“好了,讓我想想。”孟堯撫著額頭想了一會,“退回瀘水之南,觀時待變,這並不違揹我們罷兵言和的本意,若川軍果真撤退,我們倒可趁勢而動,恩,瀘水水毒,此舉萬全,好,暫時就如此處理。”
董荼那:“大王不可。”
“父王(大王)英明。”孟獲,孟優,阿會喃,朱褒齊聲下拜。
………………
“報,蠻軍退入瀘水以南,一字型面水紮營。”
士兵來報,黃月英對劉璋道:“主公,看來蠻軍這是要等我們糧草耗盡,自動撤軍啊。”
“孟堯果然反了,月英,你有什麼意見?”
“沒什麼意見,只有打。”
劉璋和黃月英帶著川軍眾將來到瀘水檢視對面的蠻軍大營,只見瀘水清澈,落花浮於水面順流而下,對面蠻軍大營一字型排開,綿延數里。
黃月英巡視了水岸,看著蠻軍大營道:“蠻軍好大膽,上下游沙渚竟然不設哨,孟堯何以如此有恃無恐,我看必有蹊蹺。”
這時一名士兵來報:“報告主公,軍師,我們派出士兵做木筏試著過河,木筏竟然直接沉水,士兵掉入不足腰的河水,皆全身潰爛而死。”
劉璋神色一擰,“我聽說南中多毒泉毒河,此河莫非也是其中之一?”諸葛亮的南中之戰劉璋記得不仔細,反正就是一路毒,什麼毒河毒泉到處都是,猜測瀘水也是。
“有毒不可怕,找個當地土人問一問,瀘水靠近四郡,對我們的新政多少還是知道一些,對我們有好感,應該能問出來,只是屬下在想,這仗該打到什麼程度,還請主公示下。”
“要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