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上我們與他同為士卒,但實際地位相差甚遠,這身份差距,足以讓他翻不了身。”
王虎冷笑,“這到可以。”心想,那妖人如果反抗,其會妖法的秘密就露餡了,到時必不為世間所容,即可公開誅殺,量他會妖法,也拼不過世間眾人。
張珏哪裡知道他們的詭計,還與錢小六在帳內燙衣服,洗好的衣服要燙過才平整。燙衣之法很簡單,把火炭裝在長柄的平底銅勺內,在灑了水的衣服上移動就可以了。灑水由錢小六完成,張珏負責端著燙手的長柄勺。
事實上所有的雜事中,凡是需沾水的都由錢小六在做,而其餘事張珏挑了大梁。錢小六起初挺納悶,問張珏為什麼,張珏答得極含糊,不知是他說不清,還是自己沒聽懂,反正沒弄明白。不過後來也沒再問了,沾水的事少,不沾水的事多,算起來自己佔了很大的便宜。
錢小六叨嘮著隔壁帳篷發生了什麼事,對面帳篷出了什麼狀況,整個一長舌婦狀態,張珏只笑著聽。
需要燙的衣服不多,不是什麼人都有燙衣的需求與資格的,幾件燙完,張珏和錢小六一起把它們疊整齊。
“唉,這件不是我們忠順軍的軍服啊?”張珏提著手中的外套問。
軍服的外套繡有紋章,各軍不同,忠順軍的是山鷹上一個忠字,而這件是日月同輝。張珏燙衣時就注意到了,只是錢小六自己說個不停,他不忍打斷其叨唸,才沒問。現在錢小六話停了,就問了出來。
“是羅隊將的。”錢小六答。
“羅隊將怎有外軍的軍服?”張珏好奇,這種問題只能錢小六回答了。
錢小六不愧為包打聽,什麼事都知道,“準確地說是羅隊將父親的軍服。這衣服可是有來歷的,是羅隊將的父親在開禧北伐前,大演武時穿的軍服。當時軍隊將的父親以草民之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