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的,似乎像是發生點什麼事兒似的,剛剛睡下,誰料就看到了郭大富的到來。
她想跟郭大富說,但是又威懾於郭大富平日裡的威嚴,要是讓郭大富知道這些事兒的話,說不定這孫壽昌就會沒命的,所以她也是低著頭,沒有說這件事兒。
待郭大富風雨之後睡著了,寧巧之確實失眠了,望著一旁白髮皚皚的孫大壽,她跟恨極了這個男人,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因為她是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出身不好的女人。用那句古話說,就是小姐的身子小妾的命。
睡不著,寧巧之就披衣起來了,來到院子裡面看著這些花花草草,又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不知何時月亮已經明亮的有些晃眼,月光下美人更顯的含苞待放,嫵媚動人。
一縷秋風吹過,寧巧之用手梳理了一下耳邊的髮髻,這一系列的動作看上去是那般的自如,那般的美麗,不敢說傾國傾城,但是足矣讓普通的男人傾家蕩產。美人的傷悲,總是那麼溫婉動人,讓人神魂顛倒。
感覺有些涼意了,寧巧之正準備轉身回屋裡呢。
這別院的小門就突然被踹開,而近來的人竟然是一身軍裝的孫壽昌。寧巧之看到這裡有些慌神,要是讓孫大壽知道下午的事兒的話肯定會打自己,而且還會懲罰孫壽昌的。
不過在看到孫壽昌身後的將士們的時候,寧巧之又是一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原來是孫壽昌聽從了康澤州的建議,並沒有強硬的攻孫府,而是讓孫壽昌進去,見到人就綁了,口中塞上爛布。這孫壽昌是孫府的少爺,這些下人們沒反應過來的呢,就被綁了,所以這孫壽昌才會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寧巧之的別院裡。
當然孫大壽在別院的這個訊息還是那個當初被孫大壽給潑了一杯茶水的下人告訴的,人都是狡詐的。
人就是這樣,你對人家好,人家也對你好,但是你要明白你對人家的到底是不是好,就好比是獻愛心什麼的,你弄一大堆破的都不能穿的衣服送到人偏遠山區去,人家會領你的情嗎?這個好,指的是真心實意的好。
而你對人家不好,你對人家又打又罵,人家能不記恨你嗎?所以那個被孫大壽潑了一杯滾燙的茶的下人自然是要報復了。
“你來這兒幹嘛?你爹爹可是在這裡的,你快走。”寧巧之慌忙的說。
“我爹爹?哼,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孫壽昌看著月光下的寧巧之玩味的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寧巧之不傻,看孫壽昌這架勢卻是有殺父的雄心。
“不錯,從今天起,這知縣府要改名字了。”孫壽昌說。
“不可,萬萬不可,殺父是古今第一大罪,你快走,我去跟你爹爹說說請,你爹爹就不會追究你現在所犯的過錯的。”寧巧之雖然痛恨孫大壽,但是她還是一個心地比較善良的女人,她可是不願意看到這父子相殘的。
“哼,我要咱們兩個都平平安安的,所以這孫大壽必須死。”孫壽昌義正言辭的說道,跟本就不似在說他父親一樣,在場的將士們都是感覺到後背冒起一絲涼意。
“萬萬不可,壽昌,你快走吧。”寧巧之略帶哭腔,畢竟這一切的起源只有她最清楚,下午孫壽昌離開的時候只有她看到了孫壽昌臉上那股子詭異的氣息,也只有她知道孫壽昌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孫壽昌還未說話,別院的正屋的門就別開啟了,孫大壽一聲睡衣站在那裡,怒視在場所有的人,不得不說孫大壽的氣場很是強烈。
原本孫大壽正在睡覺,但是聽到院裡的動靜之後他就別吵醒了,一聽原來自己的兒子要殺了自己,他氣的也是不顧一切的推開了門。
那個當爹的希望看到自己的兒子要殺自己呢?
孫大壽看到一邊寧巧之澆花的水壺,拿起來直接向孫壽昌砸去怒聲道:“你這個逆子。”
不用孫壽昌出手,一旁的康澤州就將飛過來的水壺給打到了一邊,裡面澆花的水也灑了一地。
“大壽,壽昌也只是一時錯了而已,你別這樣,壽昌你快給你爹認錯呀,快呀。”寧巧之趕忙說,她善良的有些過分。
“哼”孫大壽哼了一聲就將寧巧之給推到了一旁,柔弱的寧巧之一下子跌到在地。
這下孫壽昌算是怒了,他認為寧巧之之所以不願意答應自己的要求,就是因為自己不能夠保護寧巧之,現在看到寧巧之受欺負,一下子刺激了他體內的荷爾蒙激發,孫壽昌抬手抽出一旁康澤州手裡的刀,二話不說就向孫大壽衝了過去。
寧巧之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