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是一個什麼樣的價值。也知道一個莊戶損失了一頭牛是怎麼樣的巨大損失。而且自家養的牛斷了腿只能被宰殺掉吃肉,那種不捨的心情。
而且他也有了一個近乎肯定的猜測,那就是現在還在柳樹林中的納蘭英德,還有那幾個躺在地上的傢伙。這群人出現在這裡,而且有人受傷的時候,不遠處的村子發生了有人偷竊耕牛的事情。這兩件事兒聯絡在一起,那麼就很是可疑了。難道偷牛的是納蘭?這個想法在李寬的腦海中一閃而逝。但是他又覺得不大可能,因為這個納蘭英德也是勳貴出生。家中不說是富甲一方也算是小有家財,哪一個勳貴家沒有幾家產業?所以這個可能很小,可是為什麼他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恰巧還有人受傷,經過剛才的查驗,這個受傷的人似乎是被什麼尖銳的圓弧狀的東西刺傷了大腿,這一點又和偷牛聯絡到了一起,定然是他們急著逃走的時候惹怒了他們偷來的那頭牛,被牛角給頂傷了。這麼說來又對得上了。但是總是有什麼相差彷彿,卻又說不上來。
不管怎樣,李寬還是派出了士兵向著四面八方去搜尋,偷牛的不論是納蘭英德還是別人,總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逃出太遠,一定還在附近,除非他們也是騎馬來的。
於是一對對計程車兵騎著戰馬衝出了營地,手執火把兵刃,向著四周搜尋起來,當然納蘭英德等人也被李寬頻回了營地之中,只是卻是沒有讓那群百姓見到,是從另一個方向帶進營地的。
李寬打發走了這群百姓,然後走進了營地,回到了自己的帥帳,看著正呆呆的站在帥帳中央的納蘭英德,李寬出聲道:“說吧,你這半夜三更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那個受傷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他們的裝束,也不是一般的家丁私兵!”李寬兩步走到了帥帳中央的一張桌案旁,做到了桌案後面的那一張太師椅上。
“楚王殿下,我承認這次偷牛的事情是我做的,我帶著幾個我納蘭家的精銳私兵出來偷牛!”納蘭英德很是爽快地承認了自己偷了牛,並且直言不諱那跟著他的也是他們納蘭家的人,將這一切都扛了下來。
“是嗎?你真的認為本王會相信這一切都是你納蘭英德做的?你當本王是傻子?讓本王猜猜,是不是真正的主謀是一個大人物,而且這個人還能主宰你們一家人的生死存亡?你要是不將這一切扛下來,那麼這個人就會顏面掃地,而且你的一家人也會因此被這個人打擊報復,家破人亡?”李寬冷笑著看著眼前這個俊朗的書生一般的男子。
納蘭英德確實是長著一張小白臉,他們納蘭家的基因確實不錯,侯君集這個傢伙的夫人就是一個大美人,不然也生不出侯憐兒這麼一個小美人來,李二給太子選妃可是一切都是按照高標準進行的,不僅僅考驗品行,相貌也是非常關鍵的,能被李二選出來成為太子側妃,侯憐兒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了。這個納蘭英德是侯憐兒的表哥,是一個標準的小白臉,一張臉上五官都恍若是刀削而成的漢白玉雕塑一樣,顯得很是立體,而且身上也是淡淡的書卷氣,顯得卓爾不凡。
“楚王殿下,既然都知道,又何必揭穿呢,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而且那頭牛價值幾何,我們加倍賠償就是,何必如此認真?”納蘭英德見到李寬已經猜出了事情的真相,不由的這麼說道,對於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大家暗地裡知道就是了,要是扯開了那最後的遮羞布,將一切都暴露出來,最終不過是大家都不好看的結局而已。所以政治這東西其實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相互妥協,相互爭奪利益而已。只要有利益可圖,那麼什麼都是能坐下來談談的。
“怎麼,現在知道不好看了,當初做的時候怎麼不知道?不怕你們身份高,這些本王都不在乎,哪怕是那個已經逃走的人,本王也知道會是誰,說實在的,他居然會做這樣的事情,本王真是感到驚駭,難道父皇就真的不知道?你們真的以為瞞得過?想想之後該怎麼辦吧!”李寬冷笑這說了這麼一句。然後走了出去。現在他的府邸和那個人是鄰居,雖然之間隔著厚厚的宮牆,可是卻是一個在裡頭,一個在外頭,這樣的安排不知道李二做的是什麼打算,可是那個人一定會不好受,他不好受也就意味著他背後的那個老奸巨猾的長孫無忌也會跳腳,那麼雙方的關係又要開始緊張了。
“我可以將那幾個‘家丁’交出去,平息這件事情,可是我想在明天日落之前見到那個人,你知道嗎?”李寬最後還是選擇了給李承乾打一次掩護,只不過這麼做李承乾也是要付出代價的,至於是什麼,納蘭英德還沒有資格知道。
“多謝楚王殿下!”納蘭英德已經做好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