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將軍,李淵還在位,他李靖就沒有投奔李二的理由。要是合作,那就更是觸動了李淵的神經,李淵定會猜測他李靖是不是已經不將他這個要退位的皇帝放在眼裡了,這樣的重重顧忌之下。李靖只能中立。
這些且不說他,現在只說李寬等幾人的表現,李寬將突厥人一下子削去了腦袋。直接殺死掉了,而李承乾卻在猶豫了一番之後丟擲了第一剷土,之後就簡單了,一個個小傢伙揮舞著鏟子,將一剷剷泥土拋進坑裡,直到將那幾個頭顱全都埋住,之後才坐下來大口大口地喘氣。似乎剛才那點泥土將他們的力氣全都用盡了一般。
李寬沒有坐下。而是轉頭向李靖說道:“李將軍,可否讓將士們到這裡來為本王表演一下列隊?”李寬問得很輕鬆,很平常。卻讓李靖瞳孔一縮。
這個問題很正常,來到軍營不看看大唐將士的威風,豈不是白來一次?可是這時間,這地點。怎麼都透著玄乎。
別人不明白。李靖卻是清楚,現在這些士兵,全身著甲,一個個都是兩百來斤,這簡直就是現成的夯土機,這是要將剛才埋下去的幾人最微末的希望都掐斷,這個時節,朔方寒冷。這些泥土全都凍成一塊塊的,之間的縫隙可是不小。要將他們活埋致死沒有一段時間是不行的,可是李寬似乎等不及,或者是怕這段時間出現什麼不受控制的事。所以要士兵在上面表演佇列將這稀疏的泥土全都踩實了。這樣就真的萬無一失了,哪怕是沒凍死,沒活埋死,也給踩死了。
“這有何難,楚王殿下既然想看,那麼末將手下的將士們還是很樂意的!來呀,衝刺陣準備,換魚翔陣,圓陣變幻一字長蛇陣。”李靖直接下令,身後的將士快速的變換位置,不兩下就換成了兩個常用的軍陣,然後就在那埋下突厥人的地方,為李寬表演了一出軍陣列隊。看的李寬是眼花繚亂,沒想到這行軍打仗還有這麼多花樣,不是兩軍相互砍殺,稍稍變換陣勢,三人就能抵擋十人的進攻,甚至兩個三人陣勢配合還能將十個沒結成軍陣計程車兵吃掉。這軍中陣勢還真有那麼幾分門道。李寬覺得自己回去之後可以多學學這些東西。
就這樣,這一次的行程結束,休整一日之後即將踏上歸途。李寬也沒心思去遊玩朔方城,這一座全是軍營的城市,想來也沒什麼可遊玩的,而且要是不小心接近了軍事禁區,那麼以他的身份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那些地方是可以先斬後奏的。
之後又是一段無聊的趕路時間,終於,在新年來臨前三天,李寬一行六輛馬車回到了涇陽城,換上皇家的大馬車之後,開始向長安進發。這一趟,幾個皇子之間開始分化,李承乾拉攏住了自己弟弟李泰兩兄弟這段時間感情急速升溫,李泰現在隱隱以李承乾馬首是瞻。而李恪卻是驕傲的獨自一人,雖然勢單力薄,可是還是處處和李承乾爭個高下,李佑和李愔兩人卻隱隱臭味相投,或許是他們覺得和其他幾人站在一起有點不自在,誰叫他們兩到最後都沒有下定決心去埋人呢!
李寬自然是單獨一人,可是不管是李承乾或是李恪都不敢小瞧於他,這是一個動輒殺人的狠人,那一鏟子讓兩個心思比較重的小傢伙,深深地震撼了。他們自問自己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的,同時也知道自己這兄弟身手很高,至少比起自己身邊的侍衛統領也絲毫不差,一鏟子像刀子一樣將人腦袋削掉半個,這不是一般般的武藝能做到的,因為鏟子畢竟不是刀子。
且不說這些,幾人歸來自然免不了一番迎接,當然李二是不會出面的,而是一干皇后貴妃,長孫已經明顯顯懷了,大著個肚子,看來臨盆時間就在這兩個月。這次懷的應該是城陽公主,李寬知道。這位也是個命途多舛的苦命丫頭。說起來,李二的兒女沒幾個有好結果的,這是為何,李寬一直不甚明白,哪怕是高宗李治也不是善終,在他死後那個姓武的女子把持了大唐江山,這讓李寬很不舒服,哪怕他對這一代女皇心中還有那麼一點敬佩,可是現在他是李二的兒子,是這個江山的主人之一。豈能再讓她胡來,所以李寬覺得時機成熟之後去一趟武士彠家,看看未來的女黃大人。
別人都是一大群人圍著,李寬這邊卻有些冷清了,這個時候就顯出差別來了,畢竟不是親生的啊!李寬看了一眼正在摸摸李承乾,拍拍李泰的長孫,心中不禁一嘆,他在潛意識裡對這位來這個世界第一個見到的女子有一種依賴心理,這也是長孫一直對李寬很好而造成的。
不管這些,先回宮再說。李寬頻著天香還有小灰灰悄悄的離去,背影蕭索,在這寒冬的北風吹拂下,慢慢地離去了,夕陽的殘輝,將他倆的影子拉下,長長的印在地上,印在這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