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就點開那裡看書評,全是好話哈哈……
在李寬的思量之中,李靖還是下令了,那幾個突厥部落首領被推進坑裡,邊上士兵開始向坑裡填土。
鐵鏟剷起一塊塊凍得堅硬像是石頭一樣的凍土,就這樣砸下去,將那幾個突厥人砸得頭破血流,猩紅的血順著他們臉頰往下淌,往下淌,淌過了那長滿鬍鬚的下巴,順著鬍鬚一滴滴的滴到坑底。這幾個突厥人嘴裡哇哇地叫嚷著突厥語,似在咒罵,又似在祈求,李寬沒有聽懂,不過他覺得是咒罵居多,因為從他們的眼裡,李寬見到了那像狼一樣的眼神,殘忍而又仇恨。
一塊塊的泥土砸下,將幾人掩埋,漸漸的幾人就只剩下一顆頭露在外面。李靖這時候走過來對著幾個皇子躬身行了一禮之後說道:“接下來,剩下的將由太子和諸位小王爺親手完成,將這幾個突厥賊子,和我們的袍澤們一起入土為安吧!”說著。將手一揮,身後幾個士兵就將鐵鏟遞到了李承乾幾人身前。
這幾個突厥人是祭品,就和大唐祭天是殺的三牲一般。不算是人,所以可以和這些將士埋在一起,而之前那些是要當成人一樣安葬,所以才那麼忌諱。
李承乾面色變幻,猶豫著,衡量著,搖擺不定。親手殺人還是這樣殘酷的活埋。這個剛十歲的孩子還沒做好這樣的準備。不僅是他,李恪,李泰等人也是如此。甚至李佑這個平日裡最大膽的傢伙居然一臉煞白,眼神中閃爍著驚恐。李恪的弟弟李愔也好不到哪裡去,這兩個從這時候的表現看來就比其餘幾人差了一截。
李寬鎮定了一下心神,回想著這一路上的一幕幕。那些哭號猶在耳邊。那些百姓流離失所,坐在親人的屍身邊上慟哭的場景再一次在他的腦海閃現,一狠心,接過了士兵遞過來的鐵鏟,走上前去。
李承乾面色一變,沒想到這老二居然這麼短時間就做出決定了,看來這傢伙比起自己是要果決的多。既然有人在先,那選擇起來就好辦了。李承乾也接過了士兵手中的鐵鏟。走上前,之後就是李恪。李泰。而李佑和李愔,卻遲遲的不敢接手,甚至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因為那還剩下一個腦袋的突厥人,滿是鮮血的臉,望向了這幾個小傢伙,嘴巴長得大大的,面目猙獰可怕。這兩小子被嚇到了,這膽子將來怎麼回事一個造反,一個暴虐的性子?看不出來啊!李寬在心中腹誹了兩句,但是卻沒多想,只是上前,來到離他最近的那個突厥人跟前:“怎麼,怕不怕?”聲音柔和,就像是和自己一個老朋友交談一般。
“呸!”一口和著鮮血的痰向著李寬噴來,李寬閃身躲過。
“輪到你們了,不好受吧?哈哈……那你想想,那些在你們手下死傷無數,現在還在還哀嚎不止的大唐百姓是何等悽慘?那些被你們這些禽獸凌辱的大唐婦女,是何等的怨恨?現在知道不好受了?晚了!呵呵……”李寬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笑得很談,如同天際吹過的清風,虛無縹緲:“我本來只是想混吃等死,沒想到,既然如此,那我李寬今生就講啥的你們這些異族亡族滅種,這天下全是我大唐百姓,那時候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慘劇,就不會再有那新鬼含冤舊鬼哭的慘象,只要你們還在,我大唐百姓就有可能慘遭蹂躪,那麼就留你們這些狼崽子不得!所以你給我去死吧!”說完這些,李寬手中的鐵鏟一揮,一下子削掉了這個突厥人的半個腦袋,腦漿濺起,混著血液噴出老遠。有一些濺到了李寬身上,一身華麗的錦袍就這樣染血,但是李寬毫不在意,只是直直的看著那腦漿,那血液咕嚕嚕的冒出來,將這個畫面深深地印到腦海裡,這樣能讓他快速的適應這個血肉紛飛的戰場。既然決定要征伐異族,那麼這些是不可避免的,早些習慣總有好處。
李靖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個楚王如此大的殺氣,小小年紀就這樣殺伐果決,要是將來征戰沙場定然是一員虎將,甚至是一名戰神。只是他又轉頭看了一下其餘幾位皇子,長長的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又是這般摸樣,最有才的不是最大的,而最大的又佔了名分。這李唐江山難道還要上演一次‘玄武門’?這些李靖想得很深,他不願摻和。
要說李靖不知道支援李二會得到多大的好處?他肯定知曉,但是他又豈能去爭?當年年輕氣盛,一念之差準備揭發李淵,結果被攔住了,這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所以哪怕之後他的軍功卓著,李淵也只是封了秦瓊為上柱國,沒他李靖的份。要是這一次他再支援李二,李淵恐怕更容不得他了,李二怎麼做那都是他們的家事,那些人全是李二的手下,而他李靖卻不是,要是支援李二,要嘛是直接歸順李二麾下,要嘛就只能合作。他李靖是李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