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傷口,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便看見玉汝恆已經從他的手中拿過水囊,將糕點放在了他的手中,不過自始至終都未抬頭,而是盯著手中的醫書看著。
江銘珏覺得這樣比較自在,他亦是拿過糕點細嚼慢嚥,玉汝恆則是握著水囊,不時地遞給他,馬車內被和煦的柔光籠罩著,反倒是透著說不出的溫馨。
江銘珏身上的錦袍被血染溼,如今滿身血跡,玉汝恆昨夜並未給他換,他低頭看著自己這一身的血,緊蹙著眉頭,抬眸看向玉汝恆,“我可走不了,你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玉汝恆一面將水囊收好,一面低頭不去看他,慢悠悠地說道。
江銘珏細想了一下,也便抬起手解開自己的腰帶,不過,在他昨夜胸口中刀的時候,右手正好將砍向玉汝恆的刀擋了過去,故而,傷及了右手臂,連帶著整個胸口都泛著疼,他如今是強忍著,不過,右手卻慢了許多,手指還在微微地顫抖著。
玉汝恆著實看不下去,將醫書隨手丟在一旁,傾身向前,手指飛快地將他的腰帶解開,將外袍褪去,“又不是沒見過。”
江銘珏有著片刻地怔愣,在她正緩緩接著自己內衫,彼此之間的距離很近,讓他連忙扭過頭去,緊閉著雙眸,只是她身上淡淡地幽香卻總是充斥在他的鼻翼間,讓他的心忍不住地跳動著。
玉汝恆見他如此,不由得一笑,將他身上的內衫褪下,只看見胸口的白布已經溼透,她轉身拿出乾淨的白布,金瘡藥,重新上了藥之後,包紮妥當,拿出新的衣衫為他穿好,待繫好腰帶之後,便若無其事地坐了回去,淡然自若地重新拿過書卷看著,根本不看他一眼。
江銘珏緩緩地轉過頭,已經是滿臉紅霞,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他覺得再這樣下去,他定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