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擔個屁心呀,就算是死也是一起死,黃泉路上,咱們也有作伴的。”
松棋笑一聽更加的害怕了,身上都打起了哆嗦。
鍾仁藍皺著眉頭他身上胳膊上還在流血,可是為了大家的情緒,他是醫生不吭。
上官啟默不作聲,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年夏卻知道,如果鍾仁藍的傷口還不止血的話,可能就要危險了,動了動手,發現是用粗麻繩邦的,或許是認為他們這些人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並沒有用鐵鏈,或者是更加結實堅韌繩子。
然後年夏站起身在所有人的面前表演了一個高難度的動作,將綁在一起的手,往下去,不知道怎麼弄的,幾下就從臀部那裡過去了,然後是兩條腿,再就是腳。
最後的結果就是被綁住的手被他給移到了前面,在其他人目瞪口呆中,用牙齒將繩子一點一點的咬斷。
這小子的牙齒也好使,很快就將繩子咬斷,甩動了下有些麻的手,給了他們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五個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尤其是膽小的松棋笑喊道:“趕緊給我解開!”
他這一嗓子出去,剛想要伸手的年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抓著繩子背在身後,閉上眼睛倒在原地。
閆江南本來興奮的表情也僵在了臉上,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呀。
其他三人臉上的表情也都不好了,之前怎麼沒有看出這小子這麼愚蠢呢。
不出年夏的所料,不過一分鐘後,就有人走了過來,隔著門,怒道:“你們這幾個小癟三,趕緊給我老老實實的,說不定最後還能夠放你們一條生路,要是再在這裡瞎喊,小心老子一人給你們一槍子。”
然後這人抬腿踹了幾下鐵門算是警告他們,然後轉身離開,這裡這麼陰暗潮溼,如果不是為了看管這些小癟三,他根本就不願意進來。
等這人的腳步聲消失了,年夏這才坐了起來,理都不理闖禍了的松棋笑,起身先給最熟悉的閆江南鬆了綁,然後就是受了傷的鐘仁藍。
讓閆江南去給別人鬆綁,年夏在那裡捉急了,十分後悔自己怎麼吧好好的學習一下點穴,現在他根本就拿不準,到底點那個穴位才能夠止血。
最後只能夠隨便點了一個,還好年夏的運氣不錯,鍾仁藍的也挺好的,一次就成功了。
其他人不知道,鍾仁藍卻是能夠感的到,這個神秘的年少在他胳膊上點了一下後,他胳膊上的傷口就不流血了,難道這就是點穴,這也太神奇了。
年夏使勁壓低聲音道:“只能夠這個樣子了,如果再繼續清理的話,一會兒他們那些人過來的時候說不定會露出破綻。”
不一會兒所有的人繩子都被解了下來,包括松棋笑的。
“現在,我幫你們把繩子重新系上。”年夏湊到他們跟前小聲的道。
其他人瞪大了眼睛,不明白為什麼,明明費勁巴拉的剛把繩子解開,就要繫上。
年夏沒有解釋,而是做了個示範,在他的指揮下閆江南將他給綁住,看起來就跟那些綁匪們綁的一樣,可是當年夏微微用力,繩子自動的脫落了。
其他人這才明白年華的意思,趕緊互相的綁上,最後只剩下年夏一個人。
閆江南擔心的看著他。
年夏自己確實一點都不著急,他利用牙齒把他自己給綁住,位置確實在身前,不過不用著急,利用剛才同樣的辦法,直接就將綁在前面的雙手,轉移到了身後。
即使剛才看了一遍,其他五個人也都看傻了,這也太厲害了,難道只為年少從小就練雜技?
年夏看出他們的眼中的意思,小聲道:“收起你們眼中的懷疑,小爺我可是練武之人,可不是練雜技的。”
閆江南恍然大悟:年華將軍可是有一身高絕的武功,作為弟弟的年夏,怎麼可能不會呢。
剛才一直低著頭的松棋笑一聽這話,趕緊道:“那你跟家把我們救出去呀?”
年夏:“……如果我這麼厲害的話,我已還能夠跟你們一起被綁在這裡麼?”他都無語了。
昨天第一次見面開始這小子就開始各種看不起人,各種的高貴高傲,年夏以為他是什麼人呢,一問才知道,是某位手握重權的司長的兒子,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後來閆江南跟著他老爸到了下面,而這位松棋笑的老爸在年初的時候也到了某司長的位置。
或許是因為一個在京城,一個在下面,松棋笑是各種的高傲呀。
幸虧其他這三個人都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