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往桌子上扔了幾百塊錢,就追了出去,可是到了門口,四處一望,早就沒有了人影。
薛銘文摸摸頭髮,咧嘴道:“咱們也就是前後腳吧,這丫頭就不見了蹤影,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而陳誠則是低頭給年華撥電話,可是一律是無人接聽。
不提非常擔心的陳誠薛銘文兩人,就說年華隱身加輕功,直接跑了出去,可是到底上哪裡去找年夏呢,她根本就不知道地方。
年華後悔莫及,要是早早的給年夏身上打上“定位符”或者“追蹤符”,她就不用這麼迷茫了。
年夏摸摸自己的腦袋,剛才打電話被他們給發現了,直接從腦袋上給了他一下子,要不是他練過,早就給打懵了。
感謝老姐,謝謝你的斯巴達似的逼迫練武!
感謝永田,謝謝你的傳授大的鐵頭功,以後我再也不拿你光頭說事了。
不過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再跟老姐要一個“平安玉符”,上次那個在武林大會已經毀壞了,要不然那麼多人都中毒中招了,怎麼就他們幾個沒有事情呢,就是“平安玉符”起的作用。
可以那次玉符壞了後,因為知道老姐懷孕了,他怕老姐耗費太多的精力,雖然他們一家人一人一塊玉符,好像挺容易的,可是他曾經私下諮詢過奇門中人,終於瞭解道,制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不要說雕刻玉符了,那更是難上加難。
裝作昏迷,被扔到了一個狹小的房間裡。等人走了後,他睜開眼睛,就看到所有的人都在這裡呢。
一睜開眼,就看到閆江南關切的看著自己,跟他眨眨眼,示意他不要說話。
閆江南本來想要問他話,看到他這個樣子,也就閉上了嘴。
年夏側耳傾聽,等發現附近沒有人的時候,這才坐了起來,湊到了閆江南身邊,小聲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閆江南苦笑道:“年少,對不起呀,都是我連累了你。”
年夏哼了一聲:“閆江南,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麼,既然我也是受害者,你怎麼也要把到底是怎麼回事告訴我吧,就算是死,也要做個明白鬼,是不是?”
閆江南說完後,年夏恍然大悟,原本以為不過是跟閆江南有仇,現在一聽才知道,閆江南也是無辜躺槍的。
閆江南的小舅舅是南雲省緝毒大隊的大隊長池守,兩個月前池守帶領著他手下的緝毒大隊,抓獲了一個巨大的製毒販毒的團伙,其中的老大的中緬混血外號“夜梟”的毒梟被抓獲。
不過“夜梟”的手下太過龐大,肯定會有漏網之魚,而抓住他們的這些人就是那些人。
這些人並不多,只有二十多個,可是各個精幹,手裡還有各種武器,更重要的是,他們隱藏的十分的隱蔽,就連池守都不知道他們竟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地下。
為了緝毒事業,池守連家都沒有成,就是怕被這些不擇手段的傢伙知道後,牽連家人,因此池守都三十多歲的“高齡”了還是孤家寡人。
這次聽說大外甥過來,少不得就陪著吃了頓飯,而且兩個月都過去了,據他的猜想還有之前的經驗,以為事情已經結束了。
可是就是這頓飯,將閆江南帶上了危險的境地,還連累了一起過來的這些人包括年夏。
那些人一直跟著他們,當看到他們出了公盤交易大廳後,就尾隨著他們,等到了隱蔽的地方,這些人偽裝成跟閆江南他們有仇的人,拿著傢伙事就將他們給綁上了車。
本來大中午的人就少,而且也都是按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都不敢去上前。可是看到的人,也報了警,可是等到警察過來的時候,人早就被弄走了。
而年夏這位高手也被制服,是絲毫不奇怪的,當一把槍頂住後腰的時候,你是屈服呢,還是找死呢,這是一道非常艱難又十分簡單的選擇題。
包括年夏,閆江南在內的六個人全部被綁上了車,他們除了年夏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年夏十分的激靈,看到不對,就偷偷摸摸的將手機開啟了,摸摸索索的撥到自家老姐的手機上,到了這個時候,他也只信任老姐了,在他的眼裡,即使是懷孕的老姐,也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厲害的那個人。
不過好景不長,因為那邊有聲音傳過來,很快年夏的動作就被他們給發現了,直接從頭上給了一下子。
這就是所有的事情了!
“咱們這可怎麼辦呀?他們不會將我們都殺了吧!”閆江南的好友松棋笑哭喪著臉道。
那邊戚風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