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有她的一政一軍的哥哥幫襯著,近年來金域集團更是如日中天,紅得發紫,很多人都在猜測這位大學時期感情受傷後便心灰意冷的未出閣老姑娘的身價是多少,但準確數字,無一人敢妄自定論。
葉晨聽完後,苦笑道“許哥,我收回前言,這次不是上了賊船,是去送死。”
許人道開懷大笑道“不會讓你去送死的,我已經抽調了一批人手事先埋伏在周圍,一旦有個風吹草動就會出來營救咱們,另外還有十幾個狙擊手,你就放心大膽的去折騰。”有句話許人道沒說出來,那就是“你周圍的國安精英也不會看著你喪命。”
葉晨身後站著國安這個龐然大物的事情,僅有極少數人知道,而恰巧他圈子裡有個胖子的叔叔是國安情報局的一把手,對那個胖子視如己出,這訊息還是胖子無意間從他叔叔嘴裡聽到的,後來就傳給了龔明之許人道,事後龔明之還警告那胖子不許把這個訊息再告訴其他人,胖子一直都視龔明之為老大,對他話,奉若聖旨,據說有一次這胖子鬧絕食抗議父母不讓他和那個精明世故的女人繼續戀愛,最後龔明之去了之後,沒幾句話,他父母怎麼勸都不聽的胖子竟然果斷和那就圖他錢和身份背景的精明女人說了分手,還足足吃了半鍋米飯四個豬蹄外加一大盤土豆牛肉。
就連前面開車的魏徵都看得出來許人道是在利用葉晨,雖然沒什麼壞心眼,想要置他於死地,但是終歸是利用,一旦扯上這兩個字,就肯定不會是善意,魏徵都能看出來,何況葉晨了?他不點破,是因為以前欠了許人道很多次人情,大的小的,早已記不清,唯一一次記憶深刻的就是一個重陽當地的紈絝罵葉晨是野種,葉晨大怒之下把他全身骨頭一寸一寸的打碎,近乎凌遲的手段活活折磨死後,那人家裡有軍方背景的老孃不幹了,放出話要讓葉晨不得好死,最後是許人道替他扛下了這件事,當著二十多個人的面當場給那人的母親下跪,身上也多了幾處刀傷,都是他自己捅的,雖然不是什麼所謂的三刀六洞,但是自己捅自己的滋味,不是自虐狂神經病,肯定不好受,不過後來葉晨也沒讓他白受傷,當天晚上就在路上伏擊那有著軍方背景的三輛軍車,十多號精英外加那人的父母,全部死亡,而且還是死無全屍,再後來那件事情不了了之,現在想想,很可能是自己那位便宜二叔出手,不然以葉晨犯下的罪行,足夠被槍斃一百次都不多餘,雖然那一年他才十四歲。
葉晨這次是心甘情願的陪許人道往那猶如龍潭虎穴的訂婚儀式現場走一遭,並大鬧一場,不為其他,只因感恩二字。黃驊和那個許人道口中認錢不認人一心想要加入豪門的勢力女人邱舒雅舉辦訂婚儀式的地方在青山湖的一處高檔別墅區,將近六點多鐘,葉晨許人道魏徵才開車來到這裡,此時帶有大花園的奢華別墅外已經停滿了市面上並不多見的豪車,不管平時背地裡怎麼咒罵黃驊和他那個年輕時沒少做缺德事情的老爹黃子書,不過既然來了,就一定要面帶笑容,阿諛奉承談不上,但揭短鬧事,這些社會名流,紈絝大少公主是萬萬不會做的,這種場合,不比平時,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要是打臉,估摸著有很大可能性走不出這種植著名貴花草的大花園。
涼亭,池塘,奇花異草繽紛靚麗,許人道,葉晨,魏徵三人在門口保鏢的引領下踏入作為訂婚儀式會場的花園,在門口招待賓客的黃驊嘴角笑容愈發燦爛,帶著在看到許人道時臉色變得些許蒼白的未婚妻邱舒雅走了過去,許人道也注意到了走過來的黃驊邱舒雅,滿臉堆笑,迎了過去,拱手說道“恭喜黃少娶得佳人。”黃驊看著滿臉笑容的許人道,心中冷笑,表面上卻是十分客氣道“許少大駕光臨,沒能親自迎接。還望許少莫怪。”
“不怪不怪,黃少這新郎官今天忙的很,我就不打擾了。”許人道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黃驊身邊的邱舒雅,轉身離開。
邱舒雅被他那一眼看得渾身不自在,總覺得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黃驊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一片凝重,因為他看到了一個許人道圈子裡最不願意見到的人——葉晨。一股不好的預感,席捲心房,對於許人道身邊的人,黃驊早就調查個通透,本來以為這次和許人道一起來的是智謀無雙的龔明之,沒想到卻是那個去了雲南還和徐子牧成了情敵搶女人的神經病葉晨和他一起來,叫過一名保鏢,吩咐了兩句,隨後帶著臉色蒼白的邱舒雅繼續招待前來祝賀的賓客。
許人道,葉晨,魏徵在一張沒人的桌子坐下,點燃煙,吞雲吐霧。
魏徵看了眼遠處的邱舒雅,冷笑道“他媽的賤…貨,還真以為飛上枝頭變鳳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