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衝,不過我能感覺出來,這不是威脅,而更像是勸告,尤其竟連走私案也牽扯出來了。
我心說這裡面的貓膩大了去了。
我看向大嘴,問題是現在過於昏暗,我看不到他啥表情。
這時我們身後的衚衕口有動靜了,其實也沒啥,就是幾個人從此經過,還嘻嘻哈哈的鬧著。
飛車黨卻很敏感,一轉車頭,奔著遠處要離開。
我和大嘴不想讓他走,但這次他車速挺快。我們根本追不上。
大嘴最後喊著問了句,“兄弟,你叫啥啊?”
飛車黨頭也不回的說,“當我姓雷吧……”
大嘴冷不丁沒反應過來,又追問,“那你叫雷啥?”
我為大嘴智商著急,這明顯是飛車黨一個藉口。他是不想暴露身份罷了。
我倆稍微在衚衕裡待了一會兒,但都心事重重的。之後我倆從就近的衚衕口鑽了出去。
我倆也沒吃燒烤的意思了,我原想的是,趕緊回去,把燒烤錢結了。大嘴卻勸我,說反正走也走了,能省就省吧。
而且為了避免跟燒烤攤老闆撞照面,大嘴帶我繞了個遠回酒店去了。
上樓時,我還跟大嘴瞎唸叨呢,既然有人能在地攤找到我倆,會不會也有人知道我們住的地方?
大嘴說這都不好說啊。而且我倆來到房間前一看,我們的房門是開的,露出一個小縫來。
我和大嘴又緊張上了。我心說真是擔心啥來啥。
我倆仗著這是酒店,每個樓層還都有監控,也就沒等,直接推門進去了。
我發現廁所門關著,除此之外,屋裡沒外人。
我納悶了,廁所裡還傳來水聲。我心說他奶奶的,哪個賊進我們房間不說,還躲在廁所洗澡?
我一腳把廁所門踹開了。
但我真忘了鐵軍這一茬了。現在的鐵軍,正光溜溜的給身上打沐浴露呢。被我這麼一弄,他敏感的捂住關鍵部位,對我倆喊,“幹什麼?偷看老爺們洗澡?”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趕緊把門關上了。大嘴更是來一句,“鐵哥,洗澡不把房門關上,你勾搭隔壁的良家婦女呢?”
之後我和大嘴坐在床上,一邊吸菸一邊緩乏。
鐵軍很快裹著浴巾出來了,但別看他剛洗完澡,渾身還透出一股酒氣來。
我問鐵軍下午去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