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板正的坐著,更把身段凸顯出來。
要是別的女人看到這個,或許會羨慕嫉妒恨,而我看著看著,竟忍不住的咕咚一下嚥了咽口水。
我心裡有個小人,不斷對自己說,“孫全啊,咋這麼丟人呢?沒見過美女吧?”
但與此同時,又有一個小人反駁的說,“這是你女友,怕什麼?上!”
我被兩種思想繞的,一時間腦袋特別難受,不過漸漸地,我忍不住了。
我悄悄離開椅子,踮著腳往妲己身後走去。
我發現自己也是個慫貨,屬於有賊心沒賊膽那種,這一刻緊張的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我悄悄伸手,想突然之下摸一摸妲己的腰。沒想到眼瞅要摸到時,妲己突然喊了句,“有了!”
我也不知道有啥了,而且還被嚇了一大跳。我竟腿一軟,忍不住的一個踉蹌半跪在地上。
等妲己扭頭找我時,發現我一臉通紅,正從地上爬起來呢。
妲己笑嘻嘻的說,“讓你自己坐會兒,不是讓你獨自趴一會兒。”
我都不知道咋接話了,尷尬的笑幾聲,就把這事帶過去了。
妲己非得拽著我坐到顯微鏡前,讓我往裡看看。我也不是學醫生或生物的,對顯微鏡不感興趣,卻擰不過妲己。
等無奈的瞧一瞧後,我發現鏡片下全是紅粉,跟小米粒一般大小,還圓咕隆咚的。
我心說這是啥?而且看顯微鏡周圍的傢伙事,這紅粉還是從試管試劑裡提取出來的。
妲己讓我猜一猜。我就無限大開腦洞,什麼血離子,什麼花粉之類的詞,全冒出來了。
也別說,最後真被我猜個沾邊。妲己告訴我,這是五梨跤果實裡的成分。剛才她還發現了馬鞭草、海桑的部分成分,而這些成分更是從佛牌上搜集下來的。
我眨巴眨巴眼,不懂妲己到底想表述什麼。
妲己沒賣關子,繼續解釋,“像五梨跤、馬鞭草或海桑這類的植物,平時見不到,卻會集中生長在紅樹林裡。咱們再想想,它們的成分還這麼集中出現在佛牌上,只有一種可能,佛牌也在紅樹林裡出現過。”
這檢查室的牆上除了貼著一張人體骨骼圖,還有一箇中國地圖。我真不知道貼這兩張圖的人當時怎麼想的,但卻方便我倆了。
妲己帶我離近看地圖,指著珠海說,“這裡就有紅樹林,而且樹林外圍也靠海,這說明什麼?”
我一個頓悟,一時間特想對妲己豎起大拇指,心說剛才鐵軍還糾結走私犯卸貨地點的事呢,現在有了這條線索,豈不是說,珠海紅樹林的問題很大嗎?
我滿腦子想的又都是案子了,妲己也不多留我,說她還要繼續做幾個化驗。
我從檢查室走出來,急匆匆的回到警局大樓。
鐵軍和大嘴還在那個會議室,沒離開,而且這裡又多了一個人……大維。
我推開會議室大門時,大維跟鐵軍正討論呢,圍繞的就是走私犯卸貨的問題。
我心說趕得太巧了,也立刻把妲己新發現講了出來。我們一行人又都看著地圖,重點盯著珠海這片地方。
大維的意思,既然如此,早點跟珠海警方聯絡,提前在紅樹林蹲點吧?
鐵軍卻皺著眉,想到另一個問題,說今天新一批“私貨”才運過來,就算走私犯再想掙黑錢,也不可能天天能卸貨,咱們現在急著蹲點,沒啥用。
我們都贊同鐵軍的觀點。最後我們一商量,再做做調查,等一等。但牙狗已經死了,我們再想得到啥走私犯的動態,確實很難。
大維這就離開會議室,估計是打聽訊息,收集情報去了。
我發現個怪異,在大維離開後,鐵軍表情變得很古怪,似乎他心裡還壓著另一件事沒跟我們說。
我有意套套話,就問他想啥呢?
鐵軍悶不吭聲,竟板著臉也離開了,在出門一剎那,他撂下一句話,“讓我和大嘴今天好好放鬆下,深川是個好地方,我倆有空多溜達溜達,逛逛景。”
我和大嘴都聽愣了,心說這也不像鐵軍以往的辦事風格嘛。
而且自打下午上班後,鐵軍就消失了,我打他手機,他也不接。
我和大嘴冷不丁沒啥事了,但也沒出外瞎轉悠。
這樣到了晚上,妲己去看白老邪了。邪叔還昏迷著,我和大嘴本想跟著一起,妲己卻非說我倆大老爺們不懂照顧人,去了也沒用,就讓我倆回酒店了。
我倆一直等到十點來鍾,鐵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