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是無人駕駛機拍攝的,為拍攝這些照片,我們損失了好幾架無人駕駛機了。”
我眼前頓時一亮說道:“為何不採用自殺性功擊呢?”
大夥眼光齊刷刷地看向我。
我不緊不慢地接著說道:“聯軍一共裝備了12個連的愛國者,也就說整個導彈基地一共有12輛制導雷達車輛,我們就分別搖控12架無人機向這12部雷達車進行攻擊,再尾隨12架攻擊機在其後。如果聯軍不開啟雷達,就搖控無人機進行自殺性攻擊,如果開啟雷達,那麼我們就讓尾隨的攻擊機用反輻射導彈進行攻擊,讓他首尾不能相顧。只要把雷達車轟掉,所有導彈就成了聾子和瞎子,消滅它們就如同熱鍋翻餅。”
陳建勇考慮了一會說道:“這個方法好是好,可是如果敵方只開一部雷達引導導彈進行攻擊,待我們機群進入射程後再開啟全部雷達然後進行攻擊,這又如何是好?”
我看了看紹軍和趙飛卓後說道:“我們手中還有一張王牌――金雕,如果敵軍只開啟一部雷達誘導我們進入射程的話,那就將計就計。可以使用金雕的頻率分辨系統來確認雷達的電磁脈衝的頻率,這樣就可確定其他雷達的位置,充分利用金雕的隱形功能飛至陣地上空,使用自由下滑炸彈依次對其他雷達進行攻擊。”
陳建勇沉呤半晌說道:“此法雖好,可是我們如此大規模的多機種協同作戰怎麼訓練呢,只要我們戰機一升空訓練,就會被美軍衛星偵察到,我們的行動且不暴露無遺?”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我們為什麼不能在飛行模擬器上完成訓練呢?”
陳建勇點點頭:“這也不失是個好方法!”
孟朝陽的傷勢已好得差不多了,吃過晚飯我陪他在軍營中散步。孟朝陽心情很好,和我聊起了他很多往事,正聊得開心,忽然從竹林小徑中走出一對牽手的情侶,這一對情侶正是金凌雪和趙飛卓。我想拉孟朝陽迴避已經來不及了,我心裡暗暗叫苦,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
夕陽懶洋洋地灑滿竹林,錯暗的黃昏顯得一片尷尬,大家都沒說話。過了好一會,趙飛卓從衣兜中掏出一包煙,撕開遞給我們每人一支,打著火先給孟朝陽點上。
孟朝陽深深吸了一口煙,爽朗地說道:“飛卓,好好照顧凌雪,等這場戰事一結束,就請我喝你們的喜酒好麼?”
趙飛卓點點頭“嗯!”了一聲,拉著面色窘迫的金凌雪走開了。
我知道孟朝陽的心裡一定很難受,想寬慰他幾句,可又不知說什麼好。
看著金凌雪遠去的身影,孟朝陽傷感地說道:“她以前就看不上我,現在我又殘了,她更看不上我了,言語無限感傷。宇馳兄你說得對啊!愛一個人並不一定要得到她,而是希望她永遠開心快樂。”
第二天一早,陳建勇召集了所有高極軍官召開軍事會議,就連彼德。威林,喬治。伊恩也趕來參加會議。陳建勇將整個作戰計劃向所有人詳細敘述了一遍,所有人頓時議論紛紛。
彼德。威林道先發言,他用生硬的漢語說道:“這是個大膽且冒險的計劃,但如果能得到一杖愛國者的實物,我們就可以瞭解它的制導程式,寫出相應的攻擊程式。那樣的話,這一仗可就有十成的把握。”
陳建勇搖了搖頭說道:“愛國者是美軍的一級機密,佈置在切尼阿娜山谷也有美軍的特種部隊把守,要得到實物談何容易。”
一個軍官開玩笑說道:“除非去偷一杖來。”
這個提議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孟朝陽忽然站了起來,大聲說道:“這又有何不可呢?”
眾人立刻停止了笑聲,目光一起向孟朝陽看去。
孟朝陽環掃了一下四周接著說道:“我對切尼阿娜山谷的地形非常熟悉,給我五個人,三天內我一定把導彈偷回來。”
孟朝陽這小子怎麼這麼衝動,這簡直就是去玩命。我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坐下。孟朝陽輕輕甩開我的手,轉頭向彼德。威林問道:“是不是把一整杖導彈偷回來?”
彼德。威林扶了扶眼鏡說道:“那到不用,只要能開啟導彈整流罩,把插在裡面的那張蕊片取回就可以。”
孟朝陽哈哈大笑:“我還以為要把整杖導彈偷回來呢,只要張蕊片那就太簡單了,就把這個任務交給我吧!”
陳建勇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朝陽啊!你傷勢還末痊癒……”
不等陳建勇把話說完,孟朝陽斬釘截鐵地說道:“陳將軍,放心吧!我這身上還有800斤的好力!就把這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