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那就找機會讓咱們的金雕捕一隻猛禽回去做下酒菜吧!”
“哈哈哈……”笑聲伴著發動機藝大的轟鳴聲震徹整個東南亞的藍天。
很長時間沒有享受到這樣的平靜了,除了飛行訓練外,我可以靜靜地躲在椰子樹下的吊床上美美地享受新鮮的椰子汁,這樣的寧靜反而讓我感覺到有些不安,這種寧靜似乎預示暴風雨要來了。
來到帝國這麼長時間了,我卻沒有一點雪芮的訊息,她究竟在哪呢?人海茫茫,我怎樣才能找到雪芮呢?我曾託趙飛卓到其他軍營巡視時打聽過,讓紹軍向可靠的人詢問過,我也向受訓的飛行員打聽過……到現在卻沒有一點她的訊息。
我呷了一口椰子汁,輕輕閉上眼,回憶曾經和她在一起的日子,往事浮現在眼前,漸漸壘成一份沉沉的思念和牽掛。我把這份思念寫成一首首詩、一篇篇文辭,以排解心中的憂慮。卻沒想到無意插柳柳成陰,我的詩文一時竟成了軍營中官兵們爭相傳閱的作品,有計程車兵把它摘抄了送給心愛的女友,有的把它裝定成冊,甚至有人成了我的“粉絲”……我做夢也沒想到一時間就成了軍旅詩人。
一天,一位少尉軍官帶來一位名叫藍倩雲的女孩,讓我幫她寫一首題為《聽我傾訴》的一首小詩,詩的題目觸動了一直以來藏在我心中想對雪芮說的話,無數的言語化成句句真誠的文字瞬間成詩。
藍倩雲讀過後高聲叫好。我剛要客套幾句,忽然一個傳令兵慌慌張張跑了進來,氣喘吁吁地說道:“李上校,將軍有令,速到作戰室議事!”
我心中一震,感到肯定有什麼突發性的戰事即將發生。我匆匆趕到作戰室,所有軍官已圍著沙雕模型站好。
陳建勇臉色陰沉,見大家到齊了把一疊航拍的照片扔到桌子上,陰沉著臉說道:“告訴大家一個不好的訊息,美國提供給聯軍的愛國者-3型導彈已經運抵切尼阿娜山谷!這意味著我們所有的戰機只要一進入戰區就暴露在愛國者的射程範圍內。如果我們失去了制空權,聯軍的地面部隊就可以在空軍的掩護下對我們進行縱深打擊。”
紹軍問道:“聯軍一共有多少愛國者導彈?”
“十二個連!”
我看著沙盤問道:“切尼阿娜山谷在什麼地方?”
陳建勇用手在沙盤正中央重重一點。
從沙盤上看去,切尼阿娜山谷象一隻少女的手臂,將一片平川緊緊抱在懷中。在這兒設立地空導彈基地,前可覆蓋帝國的領空,後可為本土實施有效的空中保護。而愛國者-3型導彈是在海灣戰爭中名噪一時的愛國者導彈改進而來,效能更為優良,是當今世界最新進的防空導彈。這個導彈基地猶如一排倒懸的刺,卡在帝國的咽喉。
陳建勇把所有情況詳細說明後宣佈:“即日起,全軍進入一級戰備狀態,取消一切休假,各營認真檢查武器情況,所有車輛,油必須滿箱,彈必須滿倉。隨時準備投入戰鬥!”
“是!”
散會後,陳建勇把我和紹軍、趙飛卓留了下來,開門見山地問道:“宇馳,你有什麼看法?”
我盯著沙盤看了一會說道:“這個地形是不是有些像貝卡谷。”
陳建勇說道:“是有些相似,但那又怎樣?”
我用手敲了敲沙盤說道:“為何不讓貝卡谷的歷史再次在切尼阿娜山谷重演呢?”
趙飛卓說道:“照我看來,要撥掉這根釘只有用這個辦法。”
紹軍也贊同地點點頭。
陳建勇踱了幾步若有所思地說道:“遙想三十多年前的那場贖罪日戰爭,以色列空軍遭到敘利亞密薩姆-6防空導彈的痛擊,以至在第四次中東戰爭中失利。以色列為報這一箭之仇痛定思痛,策劃出全新的戰術,在空壟空貝卡谷的行動中一舉將敘利亞的19個防空導彈盡數摧毀,這場戰爭因此而載入史冊。可是這畢竟是1982年的事了,而且我們今天的對手也不再是薩姆-6,而是比之先進十倍的愛國者。”
陳建勇說完長嘆不已。
趙飛卓說道:“愛國者是先進,可我們的戰機也不差,只要計劃周全,我們的空壟就一定能成功,事在人為。”
紹軍接趙飛卓的話說道:“是啊!我們空軍在裝備上比聯軍優越得多,聯軍雖然有愛國者,但也只不過是萬把鈍刃中的唯一的一把尖刀。”
陳建勇說道:“你們有什麼好的建議?說說!”
我拿過桌上的那疊航拍照片看了看問道:“這些照片是怎麼拍到的?”
陳建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