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去啊,快說去啊!”
韓大媽仍在以命相逼:“說,你去不去?”
“我……我能不去嗎?”憨哥只好答應下來。
周大夫從鵲橋婚姻介紹所回到醫院之後,查了一次房,向護士們發了兩個醫囑,已經到了中午時間,就應約和小朱子一起坐在肯德基餐廳,邊吃邊聊。
小朱子詳細問了一遍情況,立馬住了吃喝,將可樂杯子往桌子上一墩,說道:“聽你這麼說,豈不吹燈拔蠟,撤旗倒臺了?”
“誰說一切都結束了?”周大夫悠然地吃了一口炸雞腿,說道:“我沒什麼問題,只想佔領制高點,爭取主動權,讓他來追我,誰叫他是男的!”
小朱子說:“他哪能跟得上你的戰略部署?那你為什麼不給他一個明確的話兒?”
周大夫笑了笑,說道:“他呀,是個難得的好人,但太愛奉獻了。我所要找的男人,一定要忠實可靠,一點都不能花!”
“他正是那種人呀!”
“先觀察觀察再說吧!”
小朱子立馬急了,說道:“那哪成?他又木訥,而且是個大孝子,他媽見你這兒動靜不大,會即刻尋找一個新的,說不定這會兒,已經在重新安排了。”
周大夫停了吃喝,緊張起來,說道:“是嗎?這可就麻煩了……”
與此同時,被逼無奈的憨哥,只好又來到鵲橋婚姻介紹所,把母親和胡喜的意思說了一遍,小趙就拿出一沓應徵者的資料,遞給他說:“你呀,喜糖我已經吃了,喜酒我是一定要喝的……”
劉主任剛剛吃完午飯回來,沒想到這事情泡了湯,見憨哥連飯也沒吃,就又跑來了,不無遺憾地說:“上午,我一看她揹著包獨自離開那傲勁兒,就知道這事懸了。孩子,她可是高學歷高智商的人,欺負你沒有?得得,我不問了,反正周大夫不合適,還有別人嘛!慢慢挑,慢慢選……”
憨哥不知說什麼才好,剛抬起頭,就見文秀媽已經來到了自己面前,一時愣住了,更加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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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自從獨闖居委會,把心跡曲折地表明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