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改變,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瞬間,便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那你怎麼認出來的?”景月兒笑問。
“你能很好的易容,可在翠兒身上用的。卻很容易辨認。”君瀾風笑了笑,忍不住疼惜的在她臉上親了親,“月兒,才幾日沒有見面。想得朕……”
“那些時候,每日都是你抱我去寢宮的嗎?”景月兒問。
君瀾風點了點頭
“那為什麼不留在寢宮呢?”景月兒又問。
“怕……身份被拆穿。”
君瀾風無奈的笑了笑,這幾日,他幾乎晚上都沒有睡過。不是獨自在御書房,就是在儲秀宮的桌子上小憩。直到第二日,那個替身消失。君瀾風便生活一如既往的,走出儲秀宮,然後上朝……
景月兒沒有再問,什麼都假不了。但是這十幾日君瀾風什麼都沒發現,這不得不說,君瀾風的確是蠻拼的。
御書房
燈火通明,景月兒望著那張白紙。有些頭疼。
“朕確定這張白紙肯定是有東西的,可是,一直不知道。到底如何讓這無字天書能夠顯字。月兒,你點子多,肯定是有辦法的。”
當然,在朝政上。景月兒最發揮作用的是這種時候。
“有些字型呢,是在紫色燈光下才可以看見。有些需要用酒精。”景月兒嘆了嘆,“不過不管用什麼方式,這點東西還是難不倒我的。”
“丫頭,你這麼聰明真的好嘛?”君瀾風笑了笑。
她主動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親愛的,再聰明。老公也是天!”
君瀾風甚至覺得自己好像聽錯了,這個要強的女人居然會說這樣的話。不過,對於景月兒的話,君瀾風莫名其妙的有一種安全感。
不過,當景月兒把酒精塗在那紙上的時候。巴掌大的書信紙張立馬出現了一排排的字。
那些大概意思便是說,“若想救我於水火,一切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事成之後,與君一起,行遍天下。”
“我若沒猜錯,這信肯定是送給那個人的。”
景月兒想著,模仿著顏晴煙的筆記又寫了一份跟那張白紙上一模一樣的內容。
腰疼得直不起來的感覺,君瀾風貼心的給她按摩。用景月兒給他按摩時的手法,去給她按摩。
“月兒,這樣好嗎?”君瀾風笑著道。
她轉身,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