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想讓皇上給個清白。”她放下藥碗,淡淡的笑了笑:“聽說這藥是一個叫聽香的婢女煎的,這幾日好像是消失在宮中了。很顯然,清月公主在這宮中有敵人。”
她拔出銀針,極不情願的坐在桌前:“微臣覺得清月公主就算能避過這一劫,卻不知下一個劫難將會發生什麼。”她說完,欲言又止。將幾枚銀針插入穴位。冷冷的看了榻上一眼。
彙集內力,從她右手的經脈之處輸入。說真的,救這女人浪費精力。但如今,除了能救活這女人還有什麼辦法。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那個病得死去活來只剩下一口氣的女人忽然之間睜開眼睛。雙目有神,望著身邊那個太醫。又望了望站在一旁的老皇帝。有幾絲怯弱,顫抖著身子要起床。
卻又被景月兒按了下去!
“當真是好了,你看那眼珠子。”
老皇帝身邊一個太醫吼了一嗓子,又看著景月兒:“公孫兄,幾日不見。你的醫術了得。在下佩服,佩服!”
公孫越,算是諸多太醫中最沒用的一位了。也正是因為如此太醫院但凡有點資質都他都是不屑一顧的。但如今看來,卻不得不讓任何人信服。
那老太醫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忍不住跪在老皇帝身邊:“皇上,可否讓微臣給公主請個脈?”
炎帝點了點頭,那老太醫竟然是健步如飛的走過去。旋即便是一陣狂喜。一瞬間的把脈,那老太醫竟然是直接跳起來:“神了,真的是神了。這病,這病真的治好了。只要調養兩三日,必然恢復如初。”
炎帝呆怔一瞬,炎帝如火的怒氣漸漸盡收。又從失望之色漸漸的轉變,很久之後才接受這個好訊息。
“既然如此,以後這水煙閣便由你負責。每日在水煙閣待命!直到公主完全恢復。”老皇帝撫了撫自己的鬍鬚,高興得左右來回徘徊。景月兒好了,這顆棋子便依然存在。不禁不用擔心君瀾風兵臨城下,而且還可以好好的牽制君瀾風這顆棋子。
想到,他這幾日的火瞬間消失。
“皇上,微臣這幾日一直待在太醫署。很久沒有回家了!”
景月兒無語。她本還想著,救活那聽香之後便讓那個女人一直代替她然後她便可以出宮了。畢竟那女人也想著榮華富貴,也不敢輕易洩露她的身份。
可是如今人剛救活,卻成了聽香那婢女的專職大夫。以後都不用出宮了!
靠,她這都是過的什麼憋屈日子。
“待公主好後,你以太醫令的身份回家。不是更加光宗耀祖!”
那炎帝有一絲怒沉,看在眼裡似乎景月兒再說一句便會立馬取消一切賜封。甚至是會等清月公主醒了之後便殺掉他的感覺。
景月兒不得不閉嘴,轉過身子將那銀針取出來。每一根銀針都在乾淨的絲帕上擦上七八次。
她似乎已經忘了此刻自己的身份,更甚者,一位老太醫看了也傳來鄙夷。心中想著,幾根破銀針而已,也不瞧瞧他公孫越什麼德行。
當然景月兒也不在乎,依舊擦拭著自己的銀針。
一些小小的細節落入別人眼中或許不會太過注意,甚至會被忽略。但站在角落裡一直低著頭的君瀾風,卻是將那每一個動作都吸納進去了。
醫術如此高明的,除了月兒這世間再難找第二個人。用針如此挑剔,在某一方面很潔癖的。也只有他的月兒!
此刻她的容貌的確是慘不忍睹不忍直視,但君瀾風卻是多看了幾眼。那些細小的動作,讓他嘴角微微上揚。忍不住心中暖暖一笑。她總是那樣,一個動作便能輕易把他逗笑。
人都走了,景月兒望了眼榻上躺著還不能說話的聽香。轉身走出水煙閣外。
見四下無人,忍不住氣得面色緋紅。將那顆長著鬍子的痣取下來,又重新貼了一次。
“恭喜公孫太醫!”
聽到聲音景月兒趕緊整理了一下她那副尊容,轉身一看。還是那個太監。那太監長相平平,甚至可以說醜。但景月兒卻總是覺得,一種淡淡的氣場卻是可以讓人忽略掉他那身古怪的行頭。
“謝謝!”
景月兒淡淡的應了聲,望著水煙閣的地,“你喜歡這裡?”
君瀾風沒有說話
“那好,我便讓給你吧。”景月兒轉身,準備離開。
君瀾風嘆了口氣,望著那正欲離開的身影。不緊不慢的說道:“這裡的確是個好地方,是最適合情侶花前月下。彈琴賦詩的浪漫之所。”
景月兒的腳不由的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