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由自取,但更是你縱容的結果。”劉益猛地一腳踹向許世會,怒吼道。
“這是報應,報應啊……”許世會仰天長哭。
“報應?你許家的報應才開始,看著吧,我要讓你許家家破人亡,要把你欠我的,全部都討還回來。”劉益猛地撲過去,扼住冷世會的喉嚨,提起刀,猛然向他的心口扎去。
可這一次,他卻沒有得逞,後腕被人鉗住。
“劉益,你這個變態殺人犯,你該歸案了。”一個清亮的女聲從他身後傳出。
劉益回過頭,就看見緋雲和冷昱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身後,而他們的周圍,是正迅速圍攏的衙役。
“小云,果然被你料中了。”冷昱高興地說道。
“沒有大人的支援,緋雲也很難這麼快就讓兇手現形。”緋雲淡淡地對冷昱道。
昨天,緋雲其實早就懷疑劉益,他有作案動機,但兩次兇殺案,他都有不在場的證據,時間和地點都對不上,而且,劉益作案也很狡猾,每次都將現場清得得乾乾淨淨,沒留下一點有用的證據。
所以,要讓他現身並認罪,只有一個辦法,抓現場。
而劉益又是個非常小心謹慎的人,也很警惕,他知道,緋雲正在找他殺的證據,所以,想讓他露出馬腳,又談何容易。
所以,緋雲只好與冷昱商量,故意將許世會無罪釋放,同時,卻將無辜的許安打入死牢。
劉益最恨的就是許世會,原本以為將他送進了監牢,他的仇也算報了,但是,沒想到,許世會竟然安然無恙地回來了,這讓他很不甘心。
他肯定會殺死許世會,只是看什麼時候動手了。
而將謝安打入死牢,就是緋雲對劉益的逼迫,逼他在最短的時間裡地許世會下手。
果然,劉益忍不住了,入了她的套。
劉益唇邊露出一抹殘忍的淺笑,突然附下身,向許世會的喉嚨咬去。
“劉益,你還要繼續殺人?”緋雲痛心地喝道:“你明明就是受害者,如今卻變成了殺人兇犯,你這又是何苦呢,你還這麼年輕,值得為這些人渣葬送自己的一生麼?”
劉益死死地瞪著許世會,張著血盆大口,呲牙裂嘴的樣子,象一隻嗜血的野獸,被墨竹點了穴道,身子不能動彈,卻還是拼命想附下身去,繼續吸乾許世會的血。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你們放開,讓我殺了他。”劉益象瘋子一樣,因為不能得逞而大聲吼叫。
許世會的整張臉都血肉模糊,脖子被咬了一個血洞,正汩汩地冒著血,好在並不是動脈,要不然,早就噴血而死了。
“來人,將兇犯帶著。”冷昱冷冷道。
公堂之上,劉益被五花大綁捆著,跪在地上。
冷昱高坐在堂,冷冷地看著下面跪著的劉益:“劉益,你還不快快把如何殺死許森,周棋二人的過程從實招來。”
劉益高傲地昂著頭,眼神清冷:“我沒什麼好說的,許森和周棋都是我殺的,大人該如何判決,就如何判決吧,我供認不諱。”
看來,他早就抱著必死的決心,事情敗露之後,雖然驚訝,卻並不害怕,也不惶恐,反而有些放鬆,彷彿早就在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
“劉益,你以為,你不說,有些事情你就瞞得住嗎?”冷昱大聲喝道。
劉益將頭一偏,緊閉著嘴,再也不肯說什麼了,任由冷昱如何審問,他就是一言不發,只是認罪。
“劉益,你不肯說,那就由我來說吧。”緋雲淺淺一笑,走到堂中道。
劉益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眸去,並不說話。
“這個故事,要從二十年前說起。”緋雲喝了口茶,負手而立,神情淡定從容:
“當年,江南有一個富戶姓趙,家財萬貫,卻只生了一個獨女,名叫趙婉如,此女天生麗質,秀外慧中,又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加之品性溫良賢淑,是大戶權貴之家相爭想娶回當兒媳的物件,不少青年才俊都對其趨之若鶩,想娶回當賢妻,無而,趙小姐心高氣傲,一般的人,根本看不上眼。
那一年,趙小姐的姑母帶著兒子許世會回孃家掃墓,住在了趙家,許公子與趙小姐初見,許公子一表人才,風流倜儻,又擅會討女孩子歡心,很快便讓眼高於頂的趙小姐高看一眼,兩人便時常在府中後園流連,他吟詩,她賦琴,可謂郎才女貌,情投意和,好一對金童玉女,許公子遂請母親向趙家求取趙小姐,可其母卻不喜趙家的商人身份,不肯。
而趙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