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家業,都全給你,還有,你將來下場考試就算不能高中,有為父在,也能為你尋個好差事,再給你尋一門好親,咱們以後,就父子同心,一定會過得很好的。”許世會急切地說道。
“你不打算救太太出來?”劉益挑眉問。
“救她做什麼?救了來後讓她成天管著我,吵吵鬧鬧,煩都煩死了。”許世會有點微燻,眼神迷離地說道,又親自給劉益倒滿一杯。
劉閃聽了眼中的譏諷之意更甚,倒也沒多話,喝了那杯酒。
“月色多美啊,對著月亮喝酒,確實別有一番風味。”放下酒杯,劉益抬頭看了一眼天空那輪湛亮的明月,感嘆道。
“是啊,月色真美。”許世會也附了一句,仰頭又喝下一杯。
“這樣的月光下,如果不做點事情,好象對不住許大人這些年來的年為所為。”劉益放下杯子,直直地看著許世會,眸子裡滿是笑意。
許世會的頭有點昏昏沉沉,手腳也感覺提不上勁來,也沒喝幾杯啊,這些年在官場上練就的酒量,可比這兩倍還要多,怎麼就有點醉了的感覺?
是了,是這月華,是這月華下,那張與婉如酷似的臉,果然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許世會竟然笑了,呆呆地看著對面的劉益,就算他手裡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他也沒有反應。
“許大人,是不是感覺提不起勁來?”劉益笑問。
“是啊,沒喝多少,好象醉了。”許世會呆呆地回道。
“你沒醉,只是中了毒,這種毒,許大人應該很熟悉吧。”劉益道。
“毒?”許世會臉色驟變:“你給我下了軟骨散?”
“對,份量和當年你在我娘酒裡下的一樣,怎麼樣?滋味好受嗎?”劉益笑著,比女子還要嬌美的容顏如同一朵罌粟花。
“你……”許世會不止感覺渾身痠軟無力,還感覺喉幹舌躁,血脈噴張,當年的軟骨散裡,他還摻了春藥,若非如此,他又怎麼能讓心高氣傲,端莊溫婉趙婉如就犯?怎麼能佔得了她的身子,從而奪取她的家財?
其實,他也是喜歡婉如的,可是,婉如沒有張氏的家世啊沒有當吏部尚書的爹啊,在仕途上,對他沒有一點幫助,她又心性剛烈,不肯作妾,所以,他才會狠心將她遠嫁,這些年,一看到張氏那張平庸又張狂的臉,許世會就覺得噁心,越發想念婉如來。
“你想做什麼?”許世會捂住自己的喉嚨,滿眼驚懼地看著劉益。
“你說呢?”劉益用匕首輕輕颳著許世會的臉:“當年,你迷0奸了我娘,毀了她的清白,卻不肯娶她,卑劣的奪走她的家財,可有想過,有一點,你也會遭此報應?”
“你……來許家,就是為了替你娘報仇的?”許世會大汗淋淋,保養得宜的臉上滿是慾求不滿,他甚至開始亂扯自己的衣襟,將自己的胸腹暴露在月光之下。
劉益輕蔑地看著他一點一點露出醜態,唇邊的笑容更加迷人,他大聲吼道:“不止是為她,也為邱家,為我那枉死的繼父,為我自己這些年受的非人遭遇。”
“你……你要幹什麼……你不要亂來?”許世會嚇得身子往後縮,可渾身沒有力氣,連縮動都象臭蟲在地上爬。
“亂來?我亂來的事又豈止這一件,該瞭解了,你是最後一個。”劉益手一抖,許世會的臉被割破一道口子。
“你……是你殺了森兒?”許世會驚懼地吼道。
“你才知道?也太蠢了。”劉益手中的刀鋒一偏,順勢而下,竟然割下許世會你上一層薄皮。
“森兒是你的親弟弟啊,你怎麼下得手去?”許世會嘶聲大吼。
“親弟弟?”劉益眼中滿是屈辱與憤恨:“他幾時當我是兄長過?從見我第一面起,就對我動手動腳,極盡羞辱之能事,他不是人,比你更不是人,你們真是親生父子,你壞,他比你更壞,更齷蹉,更下流無恥。”
許是想起了過去,劉益忍不住身子一抖,似乎根本不敢回想曾經經歷過的一切,太不堪了。
“他……他再如何,也是你的親弟弟啊。”看著劉益的臉變得猙獰,許世會心虛地垂下眸去,聲音弱了許多。
他自己的兒子,他知道,許森稟性陰狠,又好男色,比張氏更加張狂跋扈,沒少給他惹事。
“那你還是我的親爹,早在奉天,你就知道我是你的親生兒子,可你對我做了什麼?許森把我強擄來許家,你明知我是你的兒子,是他的哥哥,他對我做下人神共憤之事,你明明看見,卻張聾賣啞,根本不制止他,他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