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按理是沒有人鎖著的,如果你穿過這些辦公室,就可以從樓的塔頂下到這幾層樓的主體部分。可是五樓不行。
泰特曾經在優秀的田納西州特警學校上過學,知道如何幹這種事。他帶著幾個年輕的走在最前面。他們順著樓梯往上爬,行動迅速而謹慎,互相掩護著從一層樓的樓梯平臺到另一層樓的樓梯平臺。
“每檢查一扇門先要背對著它,要不我就捅你們的屁眼!”一部分被掏空了,臉被砍成碎片,他的鮮血像是在囚室裡噴發過,牆上以及被洗劫一空的床上濺得到處是一點點一塊塊。
雅各布斯用手指摸摸博伊爾的脖子。“這個已死了。”他提高嗓門蓋過音樂聲喊道,“隊長?”
泰特為自己一瞬間走了神感到不好意思,這時已回過神來,他對著無線電話說,“指揮所,兩名警員倒下,再說一遍,兩名警員倒下。囚犯失蹤。萊克特失蹤。外面崗哨注意窗戶,物件掠走了床單,可能在做繩子。務必派救護車立即上路。”
“彭布利死了嗎,隊長?”雅各布斯關掉了音樂。
泰特跪下來正要伸手去摸彭布利的脖子,躺在地板上這位慘不忍睹的夥計忽然呻吟萊一下,吹出一個血泡來。
“彭布利還活著!”泰特不想將他的嘴伸進這一團血汙中去,雖然他明白要幫助彭布利呼吸他就得那麼做。他也知道他不願讓哪一個巡警去幹這事兒。彭布利不如死掉的好,可他還是要幫助他來呼吸。但是,彭布利有心跳,他找到了,也有呼吸,儘管很不均勻,發出呼嚕嚕的響聲,卻畢竟在呼吸。人是被毀了、然而他還在憑著自己的力量呼吸。
泰特的無線電話響了起來。一名巡警中尉來到大樓外面的現場坐鎮指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