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也許是在外表看不出來的部位。她的病史資料分散在底特律和伯明翰兩個城市,也許某些東西在中間遺失了。如果她做了某個手術,應該有扣除額的申請或者保險索賠。”
“一個流動的護理員,你覺得?在兩個地方都工作過——底特律(或伯明翰)和亞特蘭大?”
“要是你在精神病院待過,你能很容易地學會日常的操作。你可以成為一名護理,等你出院的時候還能幹這行。”格雷厄姆說。
“想吃晚飯嗎?”
“我等一會兒再吃,吃完飯以後我的腦子就遲鈍了。”
他準備離開。在光線昏暗的門口克勞福德回頭看了看格雷厄姆。他不喜歡看到的這幕情景。格雷厄姆在伏案仔細研究,在頭前的燈光映照下,他臉上的凹陷更明顯了。死者從照片裡盯著他看。這房間裡瀰漫著絕望的氣息。
對案件的偵破來說把格雷厄姆重新派到外面去會不會更好?克勞福德不忍心看他在屋子裡苦熬著而什麼結果也得出不來。可要是他能看出線索呢?
克勞福德優秀的管理直覺裡沒有仁慈。直覺告訴他可以放手讓格雷厄姆去幹。
33
晚上十點。多拉德已經舉槓鈴舉得幾乎筋疲力盡了。他也看了錄影想讓自己得到滿足,可是他還是不能安寧。
他一想到萊芭·麥克蘭就興奮得像一塊大獎章碰撞他的胸口。
他在躺椅裡伸直了身體躺下,他的軀幹因為剛剛的劇烈運動而面板通紅而且往外膨脹。他開啟電視看新聞,看警方在弗雷迪·勞厄茲的案子上有什麼進展了。
威爾·格雷厄姆在棺材前出現的時候,旁邊的唱詩班的聲音被淡化了。格雷厄姆瘦了。打折他的背會很容易的,比殺死他還好。先打折他的背,然後擰一擰,確認真的折了。他們會把他當做下一輪調查的中心。
不忙,先讓格雷厄姆去擔驚受怕吧。
多拉德現在總能有一種對力量的靜靜的把握。
芝加哥警察局在新聞釋出會上講了一些話。他們鼓吹警方一直多辛苦地工作的,實際情況是:在弗雷迪的案件上沒有進展。傑克·克勞福德也在麥克風後面的這群人裡。多拉德在《國民閒話報》上看到過他,所以能認出來。
《國民閒話報》的一名新聞發言人,左右被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