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火的話,還是不要再點燃這個火頭了吧。”
伊斯坦布林:“馬德里和阿姆斯特丹說出了兩種完全相反的意見。而我是站在馬德里這一邊的,我建議我們至少目前什麼也不要做,只需要留意觀察。如果事態有了進一步的發展,我們再聚在一起好了。”
巴黎:“我也贊同馬德里的觀點。”
阿姆斯特丹:“這樣的觀點是一個錯誤。我們如果能把兩個東西放到一起,或許就有可能更進一步地瞭解它們。”
新德里:“可是阿姆斯特丹,我們恰恰是不想進一步瞭解這個東西,如果說在這30年裡我們還有什麼共識的話,那就是這一點了。”
開羅:“新德里完全正確。”
倫敦:“我們應該沒收這個新出現的東西,然後儘快地封存這個案卷。”
阿姆斯特丹:“倫敦是對的。現在擁有這個東西的人是一位傑出的天體物理學家,而由於機緣巧合,把這個東西送給他的是一位考古學家。考慮到這兩個人各自的學識和能力,你們認為他們會需要很長的時間來發現他們手中這個東西的真正本質嗎?”
東京:“可是,您假設的這種情況出現的條件是他們要相互配合起來考慮問題。這兩個人,他們現在一直保持聯絡嗎?”
阿姆斯特丹:“在我們討論的此刻,沒有。”
特拉維夫:“那麼,我同意開羅的意見,我們可以等一等。”
柏林:“我跟您想的一樣,特拉維夫。”
東京:“我也是。”
雅典:“也就是說,你們希望我們讓他們自由行動?”
波士頓:“可以是在我們監控下的自由行動。”
既然再沒有其他的討論議題,會議就到此結束了。維吉爾摁熄了螢幕,心情十分糟糕。這次會議得出的結論並非如他所願,不過是他自己首先提出來要聯合所有盟友的力量,因此他只能尊重大多數人共同做出的決定。
伊茲拉島
臨近中午的時候,水上計程車把我們送到了伊茲拉島。沃爾特和我看起來顯然是一副很狼狽的樣子,以至於我嬸嬸在見到我們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她從店鋪陽臺上的躺椅裡一躍而起,急匆匆地朝我們奔過來。
“你們出了什麼事?”
“怎麼啦?”沃爾特整理了一下額前的頭髮,問道。
“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
“可以說,我們這次的旅行比想象中的更波瀾起伏,不過我們玩得很開心。”沃爾特以快活的口吻繼續說,“至於現在,能喝上一杯咖啡就太棒了。當然,最好還能給我兩片止痛藥,我的雙腿痠痛得要死。您可不知道您的侄子有多麼重!”
“我侄子的體重跟您的雙腿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他只是在我的腿上坐了一個多小時而已。”
“可是,阿德里安為什麼要坐在您的腿上?”
“因為很不幸,當時飛機上只有一個座位了!好啦,您打算跟我們一起喝杯咖啡嗎?”
我嬸嬸拒絕了邀請,她說店裡還有客人要招呼,然後轉身離開了我們。我跟沃爾特面面相覷,她的店鋪冷清得連一隻蒼蠅都沒有。
“我得承認,我們現在看起來有些衣衫不整。”我對沃爾特說。
我伸手叫來了服務員點菜,然後從兜裡掏出吊墜擺在了餐桌上。
“我完全沒想到,這個東西會引出這麼多的麻煩……”
“在您看來,這東西到底有什麼用途?”沃爾特問我。
我很真誠地告訴他,我一點也摸不著頭腦,而且也搞不明白那些在強光照射下才會出現的光點到底代表著什麼。
“這些可不是普通的光點。”沃爾特說,“它們還會一閃一閃的。”
是的,它們確實閃爍不停,不過也不能僅憑這一點就妄下結論。對於嚴謹的科學家來說,這是一條不可逾越的基本原則。我們曾經目睹的奇觀也有可能是一種偶然現象。
“吊墜上有無數小孔,可是細微到肉眼完全看不見,只能在超強光源穿透吊墜的時候才會顯現。這有點像水壩的牆壁在高強度水壓的作用力下失去密封性,開始漏水了。”
“您該不會告訴我,您那位考古學家朋友沒有給您講過這件東西的來源和年代吧?您得承認,這可有點奇怪。”
我記得,凱拉並沒有像我們現在這樣對這個吊墜表現出困惑和驚訝。我將實情告訴了沃爾特。
“這位年輕女士把一條項鍊留給了您,而我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