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被水淹的時候穿著蹚過去吧?”沃爾特在一旁問我。
“一日承諾,終身承諾。讓您失望了,我很遺憾。”
“他們應該選中我們的……且不說我們本來值得這樣一份大獎,就我個人而言,這幾個星期能陪在您身邊有這樣的奇遇,我感到非常自豪。”
我們的談話被評委會主席打斷,她向我伸出了手。
“我是於莉亞·沃爾什。很高興能認識您。”
在她的身邊佇立著一個肩膀壯碩的大高個兒。從口音來看,她毫無疑問有著德國人的血統。
“您的專案引人入勝。”這位沃爾什基金會的女繼承人繼續說道,“我很喜歡。最終的決定只有一票之差。我原本是多麼希望您能夠贏得這個大獎啊!明年請您再來參選,到時候評選委員會的人選將會不一樣,我敢說,您到時候肯定有很大機會。‘世界第一天的第一束晨光’可以再多等一年的,對不對?”
她很禮貌地向我致意,隨即在她那個叫什麼托馬斯的朋友的陪伴下離開了。
“哎呀,您看看。”沃爾特喊了起來,“事實上,我們真的沒有什麼好懊惱的!”
我沒有回答。沃爾特的拳頭重重地砸在自己的手心裡。
“她為什麼要來跟我們說這個呢?”他咕噥著,“‘只有一票之差’,真是受不了!我千般萬般情願她說我們完全不夠資格,而不是‘只有一票之差’。您意識到這有多殘酷了嗎?在我人生接下來的這些年,我恐怕都走不出這個泥潭了——‘只有一票之差’!我真想找出那個猶豫不決沒有給我們投下關鍵一票的人,然後把他的脖子給擰斷。”
沃爾特怒火中燒,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讓他平靜下來。他的臉漲得通紅,連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
“沃爾特,您得保持冷靜啊,可別再給咱們找不自在。”
“怎麼可以說您的命運取決於一票之差?這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場遊戲嗎?怎麼能說得出口啊?”他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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