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的百戶!
蔡閻王感到自己的背脊一瞬間就冒出了冷汗,錦衣衛,那些都是凶神啊,直接向皇上負責,不用透過官府和朝廷,有直接抓捕和審問的權利,別說一個百戶大人,就一個小小的總旗自己也吃不消,難怪自己一眼看到他,就感到他的氣質有些凌厲,這是當過兵,受過訓練、還殺過人的人才有那種氣場,或者說是煞氣,好在自己沒有輕舉妄動。
難怪說話辦事那麼囂張,動手就把自己的心腹打了,幾萬斤茶貨,就弄了一張畸零的茶引,除了他們這些傢伙,估計沒人敢這樣膽大妄為。
蔡閻王一邊想一邊檢視這塊令牌,檢查再三,確信這塊令牌沒錯後,揮手讓手下全部退下,這才討好地說:“原來是百戶大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大人恕罪。”
要是蔡閻王知道陸皓山經常跟著糾察隊一起訓練,所以不自覺流露一絲軍人的氣質,至於有煞氣,那是殺李向財時養成的,肯定要吐血三升。
陸皓山好像沒有聽到,而是饒有興趣地把玩著手裡的一件玉器,那是用上等和田白玉雕成的松鶴延年,和田玉為體,鑲以各色寶石,雕工精湛、用料講究,明顯出自名家之手,那是蔡閻王從一個大茶商手裡敲詐來的,愛不釋手,一有空就把玩,沒想到被陸皓山看到。
“百戶大人若是喜歡這件小玩意,那就當小人孝敬你的,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請大人笑納。”蔡閻王的心都在滴血了,不過還是用力地擠出幾分笑容。
“這,不好吧。”
“這是贗品,也不值幾個小錢,大人若是不要,那就是看不起蔡某人了。”蔡閻王都快要哭了,還是強行堆著笑容說。
陸皓山的臉色好了點,點點頭說:“都說到這份上了,好吧,看在蔡將軍這麼誠心的份上,陸某就勉為其難地收了。”
蔡閻王的眼珠子轉了幾下,很快恭恭敬敬地說:“百戶大人,北鎮撫司的馬鎮撫,是小人的同鄉,不知現在他老人家現在可好?”
突然冒了一個錦衣衛百戶,這人有點讓人懷疑,蔡閻王決定試探一下,其實北鎮撫司的鎮撫並不是蔡中勁的同鄉,兩者相距兩百多里,八竿子都打不著,再說,那個鎮撫其實並不是姓馬,而是姓黃。
這是一個試探,若是答不出,嘿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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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敲詐勒索
“怪了,陸某記得北鎮撫司只有一個黃鎮撫,並沒有什麼馬鎮撫,這是蔡將軍記錯還是有新官上任,或者是蔡將軍想測試我呢?”陸皓山說完,雙眼盯著蔡閻王,目光中帶著一絲殺氣。
陸皓山弄完茶引後,突然覺得光是文書不夠,現在法紀崩壞,要是讓人雞蛋裡挑骨頭,這一個雁過撥毛,那一個吹毛求疵,哪裡還有什麼利潤剩下,碰上膽大妄為的,說不定就折在哪裡了,第一次茶馬交易,不能出意外,於是,陸皓山臨時起意,拿出那令牌圖鑑翻看,最後決定,一不做,二不休,乾脆給自己弄一個錦衣衛的身份。
錦衣衛絕對是大明特有的產物,只要一提起明朝,就一定會想起錦衣衛,他們只向皇上負責,不用證據、無須透過官府就可以抓人,有自己的審訊系統和牢獄,非常神秘,利用它的身份非常合適,就是查證,也得到北鎮撫司查,陸皓山是官門中人,有圖鑑後,以自己以假亂真的手藝,仿造一面令牌不費吹灰之力,挑選北鎮撫司百戶的身份費了不少工費,為了做到盡善盡美,陸皓山還研究了錦衣衛的資料,對北鎮撫司做足了功課,最起碼對裡面的人員有一定的瞭解。
如果蔡閻王像宋代黃文炳那樣問神行太保戴宗說某個門子的情況,從而試探出他是說謊,估計陸皓山也裝不下去,可是蔡閻王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五品武官,對這些那是一知半解,用鎮撫來測試,陸皓山自然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錦衣衛的兇名,上至文武大臣,下至黎民百姓都是膽顫心驚的,剛才驗令牌時,沒有發現任何問題。也本著謹慎多測試一下,沒想到惹怒了這尊“太歲”,被陸皓山的目光那麼一盯,嚇得蔡閻王全身發冷一樣,連忙“啪”的一聲跪下,一邊磕頭一邊說:“不敢,百戶大人恕罪,小人,小人是記錯了。”
陸皓山撫摸一下那件鑲滿寶玉的玉石擺件,坐在太師椅上。淡淡地說:“此事算了,起來吧。”
“謝百戶大人。”
雖說錦衣衛的百戶只是區區的正六品,而遊擊將軍是正五品,可是蔡閻王不覺得有任何問題,錦衣衛是什麼,那是皇上的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