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碰上你。”
“不巧,我是專程在等你。”
寧封子“嘻嘻”輕笑一聲,說:“你不是被選去了與青州的人比武嗎,青州的人來了,每個人都在忙,你怎麼還有閒暇等我?”
“其實是有人要見你。”
“哦?”
寧封子撅撅嘴,誰那麼大面子能喊動鬱壘來專程同傳他啊。
不過是誰都無所謂,敢指名,他便敢去見。
“鬱壘,你不問問這次去西陵昆武所發生的事嗎?”
“不用了。”他想都沒想,就回答。
“嘻嘻,看來你已經知道了不少事啊。”
寧封子還是在與他閒聊,又聽他突然說:“我發覺,我好像也熟悉了你身上的味道。”
“是嗎,改日可以送一點香粉給你。”
鬱壘將他帶到的地方,竟然就是他們五人所住的那個帳篷。
他站在門口,此刻才初次感到了奇怪。
還以為鬱壘會帶他去哪兒呢,既然是他本來就該回來的這裡,有必要親自來迎接嗎?
“進去吧。”鬱壘替他掀開了布帳。
寧封子收起了剛剛一直掛著的笑容,他明顯感覺到了鬱壘好像比之前對他要冷漠了許多。
是在這一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嗎?
他帶著疑問走進帳篷,在看見離朱坐在裡面的那一刻,他已然察覺,事情好像並不是他所想的那樣好玩。
“原來是國師大人。”
恭維的話還是不能少,離朱伸手指了指,旁邊的鋪,“坐吧。”
這位國師跟他說話的樣子,和顏悅色,這反而讓他有些不自在。
“國師大人專門讓鬱壘來接小的,不知有何要事?”
離朱見他坐了下來,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我是專程想來見一見寧天師的。”
此話一落,寧封子面色依然沒變,卻是掩嘴淺笑,“呵呵,國師大人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離朱見他在裝傻,繼續說:“寧天師不必謙虛,我早聽鬱壘說了,寧天師算命從未算錯過,此等本事,實在叫人佩服。”
“國師大人,這個世上可不是所有算命的,都能被稱為天師哦。”
沒想到這位天師還挺嘴硬的,離朱道:“寧天師不必再隱瞞了,你的事,我已從雨師大人那裡瞭解了一些。”
話落,寧封子終於一改常態,每次都這樣,說到屏翳,他不自覺地就會叫真起來。
“屏翳跟你說了些什麼?”
說完才發現離朱臉上意味深長的笑容,真笨啊,他居然也會中這種雕蟲小技。
算了,既然已經被離朱套出了話,他再狡辯也是無異。
從大行山趕回來,奔波了些時間,他現在周身還有些發痛,都被點破了,他便卸下了剛剛的心防,展開雙臂,呈人字形地躺在了鋪上。
“國師大人太厲害了,我自認為掩藏的很好,這樣都能被你發現。”
離朱說:“不是我厲害,是寧天師太疏忽了。”
“有嗎,我有做過什麼事讓你起疑嗎?”他躺著,眼睛卻沒合上,一直望著上方。
“寧天師這麼低調,自然沒做過引人側目的事情,要怪只能怪寧封子這名字太過招搖了。”
“那也得國師大人聰明才行,我自認為還沒出名到軒轅氏來。”
“其實我真的也要感謝雨師大人,也是他給了我提示。”
一提到屏翳他就來氣,他當初派藍兒去戲弄他時,其實就是給他個提示,讓他知道,他已經被自己所盯上了。
沒想到那人還間接讓離朱也知道了他的存在,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現在麻煩了,他在軒轅氏清靜愉悅的生活,漸漸在離他而去。
“國師大人今次不會是隻想來叫我幾聲吧,有什麼事就請直說,要我幫你卜上一卦也行。上次我隨意說的,可有準?”
離朱這時回想起,那個時候應龍殺了吳妃後與他一同躲在一個帳篷裡,卻被寧封子闖入。
寧封子對他說,他現在在為三個故人煩惱,一是他伴之多年的,二是尋他多年的,而三,則是他尋之多年的。
當時,他知道那個他伴之多年的故人是指姬凌峰,而他尋之多年的自然是應龍,卻遲遲沒想到,還有哪個故人是尋他多年的。
這次從大行山回來,他終於知道了寧封子的這一卦一點也沒錯,甚至連這個人都說準了。
那個尋他多年的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