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被老天捉弄幾次,是不會懂事的,要是這蕭應龍有鬱壘你一半的覺悟就好了。”他兩指掩唇,輕打了個哈欠,“不看了,我先回營帳休息去了。”
他前腳剛走,後腳顧三就湊到鬱壘身邊,他可是隨時找著機會接近鬱壘,他說:“鬱少俠,寧封子這人陰陽怪氣的,我顧三看人多年,從未看錯過,勸你還是別跟他走這麼近。”。
鬱壘沒搭理他,想想自己也是剛認識寧封子,可這人一見到他就推算出了不少關於他的事,讓他不服都不行。有了寧封子的話,此刻他望著應龍的背影,難免起了絲擔憂,或許真的不該讓應龍去踩這渾水。
這時,應龍站著與那黑駒對視了三秒,一個縱身躍上馬鞍,不等黑駒發狂,先在馬臀上用力一拍,四周齊齊一聲驚呼。
只見黑駒當下比剛才更狂燥地奔了起來,不斷地仰天長嘯。旁邊的圍觀者看得瞠目結舌,那黑駒上的青年單手持著馬韁,身子雖不斷地晃動,卻是一臉的怡然自若。
應龍收緊韁繩往後奮力一拉,黑駒前蹄離地,僅靠後蹄支撐足足立了三秒有餘,再次一聲長嘶,黑駒前蹄放了下來,繞著場子狂奔兩圈,速度竟開始越來越慢,直到最後只是輕輕踏了踏塵土,安靜地停在了原地。
“真乖。”
應龍見這畜牲安分下來,俯身似在讚揚一般撫了撫馬頭上的鬃毛,那黑駒乖乖地靜站著,甩了甩腦袋,竟變得溫順無比。
這幾下把在場的兵將們嚇得鴉雀無聲,直到力牧猛一拍掌,大讚了一聲“好”後,接連起了歡呼之聲。
“原來步兵隊伍有此等猛將。”
離朱聞言,嘴角一提,“這樣的猛將若是隊長不收之麾下,實在可惜。”
“國師說得極是,力某也正有此考慮。”
力牧招手將應龍叫到跟前,只是詢問了其姓名,並沒稱讚或是提到要讓他進入騎兵隊,跟著向離朱說道:“國師難得前來,力某等會兒有事在身,不能相陪,不如就讓他騎這匹黑駒帶國師參觀下營地如何?”
“好啊。”輕描淡寫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