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什麼?我們同志社的人哪來你們那些齷齪手段?!”
“那是。。。。。。那是。。。。。。諸位爺們,我這兒可真是掏心窩子給諸位交了實底!只求諸位幫把手,怎麼著也把這南家八庫的底細從南沐恩嘴裡掏出來?”
“。。。。。。。兩天之後,來這兒聽信吧!”
“得嘞!我這兒給諸位作揖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四章 廟算多勝 (上)
() 就著新醃好的臘八蒜,配一碟香油拌過的鹹菜絲,相有豹一口氣吃完了兩大碗擀麵條,這才長長舒了口氣,朝著兀自在灶臺後忙碌的納蘭點頭笑道:“還得說是我妹子疼人!打從昨兒後晌出門到這會兒,正經叫個水米沒打牙,早餓得前心貼後背了!”
揚手把細如髮絲的麵條扔進了鍋中沸水裡,納蘭半是心疼、半是嗔怪地斜了相有豹一眼:“就知道逞能!這身子骨剛好一點兒,眼瞅著就成夜的不著家!這四九城裡除了你可就沒了旁人不是?”
端著連湯水都喝了個乾淨的麵碗,相有豹涎著臉湊到了納蘭旁邊:“妹子,你說咱們這堂口裡邊,兩位佘師叔和胡師叔身上的功架都只能拿來保命護身,謝師叔倒是個雲裡金剛的身板、功架,可有家小牽絆著,也不合適出去跟人廝拼!咱掌門人就不提了,只應場面倒還算是把能手,可旁的都還稀鬆尋常。再朝著下邊論,嚴爺倒是身手利索,可咱們也不能鞭打快牛、總支使著人家玩命不是?這我要是不去洪老爺子?水先生?這二位左手扔書本、右手放哨子”
噗嗤一聲,原本就是勉強繃著麵皮的納蘭頓時被相有豹那擠眉弄眼、插科打諢的做派逗得笑了出來:“胡說什麼呢?!這要是叫洪老爺子聽見”
話音未落,手裡頭捏著個青布小包的洪老爺子一步踏進了伙房,很有些捉挾地朝著並肩站在灶臺後的相有豹與納蘭笑道:“聽不見!年紀大了耳背,敲鼓打鑼都聽不見,就更聽不見你們小兩口兒擱這兒說的悄悄話了?”
漲得一張俏臉通紅,納蘭悄悄伸手在相有豹腰眼上狠狠擰了一把,卻是飛快地小跑著衝出了灶間。臨走到門口,卻又扭頭朝著捂著腰眼苦笑的相有豹低聲叫道:“面煮得了自己撈,碗櫥裡還有倆雞子兒!”
微笑著看著納蘭一路小跑地回了自己屋裡,站在伙房門口的洪老爺子方才扭頭看著正朝自己拱手為禮的相有豹笑道:“有豹。方才你回來的時候說的那玩意,我略琢磨了下,這就給你拾掇出來了。你瞧瞧是這意思麼?”
訝然瞪大了眼睛,相有豹緊走幾步,雙手從洪老爺子手中接過了那個小巧的青布小包:“我這進門才眨巴眼的功夫,您這就要不還得說薑是老的辣呢”
頗有幾分自得地倒揹著雙手,洪老爺子點頭笑道:“剛一聽你說的那見風能響、還能聽不出響聲來路的哨子。我這心裡頭還真是犯了嘀咕——在這四九城裡做了這麼多年的雀兒哨子,倒是頭一回聽見有人想弄出來這麼個玩意?可回頭再一想這不就是以往那些個手藝不到家的小徒弟做出來的玩意麼?我再給稍稍拾掇了些小地方,這不就做出來了?”
小心翼翼地開啟了手中的青布小包,相有豹瞧著青布小包裡那七八個薄薄的、像是銅片似的玩意,伸手捻起了一片指甲蓋大小的銅片舉到了自己眼前。
雖說打眼一瞧,這薄薄的銅片並沒啥出奇的地方。可仔細端詳片刻,這才能看出來這銅片居然是三層疊在一起的銅箔攢成,每層銅箔之間還都留著個頭髮絲粗細的縫隙。那把銅片湊到嘴唇邊輕輕一吹,一股若有若無的怪異哨聲,頓時飄飄蕩蕩地在灶間裡迴盪起來,卻是壓根也都聽不出來這哨聲到底是打哪兒開頭?
仔細將那青布小包收到了懷裡,相有豹恭恭敬敬地朝著洪老爺子一拱到地:“洪老爺子。您這可是給我賞了件了不得的寶物了,我這都不知道該怎麼謝您”
抬手指了指灶臺上熱氣騰騰的大鍋,洪老爺子朝著相有豹低笑著說道:“說這些個話幹啥?趕緊填飽了肚子,你師父可都還在議事屋子裡等著你呢!”
三兩下把鍋裡煮著的麵條劃拉進肚子裡,撐得溝滿壕平的相有豹胡亂抹了把嘴唇,抬腿便朝著議事屋子裡走去。估摸著是早已經等得心焦,才看見相有豹走進議事屋子裡,坐在太師椅上的納九爺已然急聲問道:“有豹。昨兒晚上倒是怎麼個情形?聽著街面上議論,說是城外跟菊社有勾連的一間燒鍋叫人給屠了?房子也都叫一把火燒成了白地?”
微一點頭,相有豹翻手關上了議事屋子的房門,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