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唾沫,那獐頭鼠目的漢子啞著嗓子應道:“佛珠衚衕口兒上正好有我們一位兄弟的偏宅,專門留著失風了的時候存身用的!這不是前陣子他失了風,見天兒藏在那屋子裡不敢出來,從窗戶口看街面上人來人往的解悶!聽著他說,那四合院裡平rì也沒什麼人往來,去得多的兩三個人裡有一位,算是在場面上走動過的,叫南沐恩!至於旁的兩個人瞅著都面生,說不上名號來!”
猶豫了片刻,那獐頭鼠目的漢子吞吞吐吐地朝著相有豹再次開口說道:“聽著佛珠衚衕那位兄弟說面生的那倆人,都是小矮個、壯身板,一雙腿都帶著幾分羅圈,走路的樣子挺各sè的!相爺您也知道,幹我們這行的,眼珠子老喜歡瞅些個旁人不留神的地界。尋常人在我們兄弟眼前一過,瞧著走路的架勢,我們也就能差不離知道那人是乾的哪行、道行深淺!可那倆人瞧著身架倒像是個練家子,可仔細一咂摸,那身上還帶著些說不出來的味兒,就像是”
瞧著那獐頭鼠目的漢子yù言又止的模樣,相有豹伸手端過了桌子上的一碗茶,遞到了那獐頭鼠目的漢子手中:“您先甭著急,喝碗水再說。”
點頭哈腰地接過了相有豹遞給自己的茶水,那早已經口舌焦枯的獐頭鼠目的漢子大口把那茶水喝了個乾淨,再拿著衣袖一抹嘴:“相爺,我說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