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記得,好像是在右胸稍上一些的位置,是紫紅色的。不過,女兒家的胎記只要不是長在臉上,是不可隨便給他人看的,這原因你當然應該知道。”
“男女授受不親!女兒深受孃親傳教,自然深知利害。可孃親可否知道,昭武公子胸前與女兒對應的位置也生有一塊和女兒一般大小的胎記,且我倆胎記的紋跡,正好合成一個心心相印的‘印’字。”香貽急急地接道。
花夫人一皺眉,有些疑惑地說道:“哦——哪有這麼巧的事?”
香貽堅決地說道:“孃親不信可請昭武公子過來查問,若非屬實情,女兒甘願雙倍受罰!”
花夫人擺擺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好了,好了!這些話無需你來說,有時間為娘自會找昭公子核對。”
香貽忽然露出了一絲笑意,她對著母親花夫人解釋道:“孃親,昭公子實際上是隱瞞了姓氏的,他本姓劉,名字確實叫做昭武。”
花夫人聞聽立刻站起身問道:“什麼?劉昭武!你可曾問過他家住哪裡,父輩都叫何名?”
香貽搖了搖頭,有些遲疑地說道:“女兒只知道他是京都洛陽人士,其它——女兒尚未及問起。”
花夫人聽得香貽此言,面色轉而變得和悅了許多。她走到床前取了包裹交給香貽說道:“這是為娘在城內請人為劉公子裁製的新衣,呆會兒你拿去交給他。”
香貽接過包裹,嘴唇動了一下。其實香貽想說謝謝孃親諸如此類的話,可又一想:這也不是自己當說的話呀!弄不好又會惹母親生氣,所以她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這時,花夫人又看了一眼香貽叮囑道:“劉公子雖然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他畢竟還是個來歷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