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就不會弄成這個樣子來的。”
昭武挺身坐起,他向身下看了一眼,顯出一絲難為情地說道:“小姐,真不好意思!這床單上的血跡又要給小姐添麻煩……”
香貽立刻搶過話說道:“不麻煩!女孩子對床單上的血跡總會有辦法的。”
香貽說到這自覺口誤,她趕緊扭臉側過身去。
這時,昭武雙腿垂在床邊,他向前探著身說道:“小姐,請把我的鞋子取來,我要下地出去走走。”
香貽聞聽,疾速地轉回身,她用力將昭武按到在床上說道:“你這樣出去會受風的,最遲也要等到明天才可以!”
香貽說著話,右手在昭武的左前胸輕輕撫摸起來。
這時,她突然停下來,瞪大了眼睛問道:“哥哥胸前這塊印記是從何而得?”
昭武低頭看了一眼說道:“此並非後天所得,乃是生來自帶的胎記。”
香貽又急急地追問道:“哥哥能否實言相告,你究竟姓甚名誰?”
昭武神色一凜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本姓劉,名字確實叫昭武。”
香貽激動得滿眼是淚,再次問道:“你可知劉姓當做何解?”
昭武想了想說道:“這劉姓一如我身上這塊印記,似刀刻在身上字,永遠也抹不去!”
香貽追訴了一句道:“劉如以刀見文,故現身為記?”
昭武點點頭道:“我言之大意亦是如此!”
香貽突然迅速地解開衣襟,袒露出左胸向昭武說道:“哥哥請看這裡!”
昭武一扭臉,迎面正看見香貽那高聳的乳@峰和那如櫻桃般顫動的乳@頭,他連忙轉過臉急促地說道:“妹妹真是羞煞我也!”
香貽趕緊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胸乳說道:“哥哥誤會了!妹妹胸前也有塊天生的印記,哥哥可看仔細?”
昭武聞聽慢慢地再次轉過臉,見香貽已經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右乳,他這才在香貽的胸前定睛看了看,之後,他將眉一揚說道:“我倆的印記大小顏色彷彿有些匹配,合起來好像是一個字!”
香貽笑著問道:“依哥哥所見,倒像是個什麼字?”
昭武的目光在自己和香貽的胸前來回跳躍了一番,然後說道:“我看很像是個心心相印的‘印’字!”
香貽喜得不顧了一切,她拍著手說道:“哥哥真是聰明!在小妹看來亦是如此。”
正在這時,花夫人拎著個布包走了進來,見香貽和昭武兩人都是袒著胸襟,忙又退到了門外……
不知花夫人見了香貽和昭武兩人這個樣子會有何誤會?這話,咱們下回再說。
一百九十六回
請家法花母厲行欲懲非享晚宴昭武暢飲現豪情
上一回說到:香貽和昭武兩人正袒著前胸,相互評鑑著身上的印記。這時候正巧花夫人拎著個包裹走了進來,見此情景,花夫人立刻退到了門外說道:“香兒,為娘在縣城替昭武公子做了套新衣,呆會兒你到我房中去取,為娘還有話要問。”
花夫人說罷,便離開香貽的閨房而去。
此時的香貽見昭武扯著被子,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她邊合上衣襟邊說道:“哥哥不必驚慌,我娘她撞見了我倆剛才的樣子,必然會誤以為我倆有偷歡之嫌。我這就去孃親那裡解釋明白,絕不會令哥哥蒙羞的。”
香貽說完,她先來到梳妝檯前照了照鏡子,整理了一下鬢髮,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香貽一進花夫人的房中便覺得形勢不妙,只見家丁阿龍和阿扁皆神情莊重地站在一側。香貽舉目一看,就見母親花夫人正端坐在案頭,面若冰霜。
花夫人見香貽進來,也不招呼,卻轉而對阿龍說道:“阿龍,到前堂去請‘家法’過來!”
香貽一聽母親要動用家規,知道母親是真的動了怒,雖說母親所說的‘家法’只是根三尺長的木棒,可是一旦使用出來,是絕對不會留情的。
香貽心知不好,她忙向前一步跪在地上說道:“孃親息怒!女兒有詳情相告,請孃親先辭了家人,聽女兒一說內情,若孃親不肯原諒女兒,到時候再請家法不遲!”
花夫人面無表情,冷冷地說道:“阿龍、阿扁,你們兩個先退下,隨時聽本夫人召喚。”
阿龍、阿扁應了一聲,退身出去。
這時,香貽見房中只剩下自己和母親兩個,便放大膽子站起身形說道:“孃親可還記得女兒胸前生有一塊胎記?”
花夫人點點頭說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