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力不需要了。這個時候,應邑就來了,既成全了少時的情懷,又能為今後的仕途保駕護航。我怪道他成親這麼些年,還瞧方氏不順眼,連看景哥兒也不親近!”
張媽媽在一旁聽得惶惶然,她是太夫人身旁服侍了幾十年的心腹,太夫人曾不止一次地說,侯爺完完全全是賀家的種,將老侯爺身上的自私與自負繼承得丁點不剩。
太夫人說完,見小娘子強忍著淚,卻還能在這樣的情形下,一句賀琰的壞話都不說。太夫人心頭一陣疼,賀家的女人艱難,是因為攤上了賀家這樣薄情寡義的男兒漢,連聲喚:“阿嫵,你快起來。你有何錯,要跪天跪地啊!”
行昭仰著臉,搖搖頭,梗直了頸脖說:“阿嫵昨日偷聽,應邑長公主言之鑿鑿,似有勝券在握。心下惶恐,既恐應邑長公主仗勢欺人,謀害母親,又恐父親受人矇蔽,背棄母親,還恐阿嫵無錯卻要眼看慈母被休,哥哥無錯卻要與親父相悖,母親無錯卻要變成飄零浮萍!阿嫵只求祖母庇護!”
最後一句話說完,行了一個叩首大禮,俯身在地上,久久不起。
一旁的蓮玉哭得泣不成聲,也一把跪在地上,連聲哭說:“萬望太夫人庇護!四姑娘昨兒個翻覆一夜,又想去看大夫人,又怕露了話出來,連遇見侯爺,都不敢看侯爺眼睛。”
張媽媽抹了抹淚,腦子裡卻無端地想起了老侯爺還在的時候,賀琰的學業他是半點不問,卻天天在崔氏房裡考校賀現。賀琰五六歲的時候,被一起子壞心的奴才慫恿,把書都給撕了,那時候的太夫人也是這樣一邊梗直脖子忍著哭,一邊狠狠地打賀琰的手板心。。。。
太夫人走下堂,佝身將行昭扶起,摟在懷裡,一下一下拍著她的背,溫聲安慰:“祖母庇護,祖母庇護。我們賀家是承有太祖皇帝下發的丹書鐵券的大家貴族,你母親是賀家的宗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