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部分(2 / 4)

小說:嫡策 作者:津夏

剁頭,一個人不夠還,就拿一家人的命來還。

您問欠的是誰的?

哦,欠的是一個賭坊的賭徒——大興記大掌櫃的,大興記落的是杜原默的戶頭,還不是六皇子的私產。

人心難測,是要老子還是要主子,行昭尚且不敢拿這個選擇題去試蓮玉與蓮蓉,小雀沒有理由不反水的。

招兒是陰招,行昭如今覺著自個兒是通身的福氣,損不了她多少陰德,也傷不了老六多少陰私。

下頭的質疑,不該由行昭這個新嫁娘來說了。

欣榮眯了眯眼睛,趕緊接上:“陳二姑娘與平陽王次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約好了在後院等!?把西廂演到了本公主的府邸裡,還倒打一耙說本公主府的僕從們不規矩了?究竟是誰不規矩!?”

ps:

阿淵最喜歡聽相聲了tat所以可能在行文的時候很多捧哏的語氣助詞,一定改正!鵲橋還沒搭完,一不小心寫了兩章的量都沒搭完,只好明天接著搭了,這裡是兩章的分量哦!

正文 第兩百三一章 鵲橋(下)

眾夫人譁然。

欣榮說話向來無所顧忌,仗著身份什麼不敢說?

官家小兒女被人撞破私情,在大周幾百年歷史裡也不是沒有過,兩家遮遮掩掩地要不將小兒女湊做一塊兒,要不為了正自家門楣聲譽,不惜讓小娘子剃度出家,甚至有更狠的,一碗藥湯灌下去就當宗族裡再無此人,勢力越大的家族越是忌諱這等醜聞——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這都是寫在詩詞歌闕中的,放在現實裡能被人拿唾沫星子淹死。

陳夫人勃然大怒:“欣榮長公主慎言!”

行昭眉梢一挑,長揮雲袖,極快朗聲回之:“陳夫人才是應當稍安勿躁!說話之前先掂掂自個兒身份!”

首閣夫人呵斥長公主。

專注看戲三十年的李夫人已經搞不清楚這唱的是哪一齣了,從西廂會鴛鴦演到包青天斷案,現在唱的是當代剛正不阿大清官力撼天家跋扈女?

陳婼與陳夫人站於一處,陳婼已經比陳夫人高出了半個頭了,聽母親被行昭訓斥,眼神飛快從行昭臉上掠過,跨前一步,氣勢陡然大盛:“端王妃說起身份?為母則強,女兒被無辜指摘構陷,做母親護犢心切口不擇言,端王妃難不成沒有體會過嗎!”

陳婼在激怒她!

陳婼在用方福戳行昭的軟肋!

常人在怒火攻心之時,往往會大失方寸。

最好的防備是進攻,陳家人一向篤信這一點。

花棚之中。鴉雀無聲。

“是護犢心切,還是護短縱容?是無辜構陷,還是真相大白?我尚且不知陳家家風已經敗落到了此等地步!”靜默之中,行昭怒極反笑。下頜揚高,居高臨下蔑看陳婼,“耳聞目見下已是黑白分明,陳二姑娘口口聲聲不認識平陽王次子,那二姑娘貼身丫鬟那幾句提醒又該作何解釋!?家母雖已安眠九泉之下,可也曾悉心教導過我,久走夜路必遭鬼,凡事皆當問心無愧!構陷誣賴?誰來構陷你?欣榮長公主?”

行昭話口一頓,聲音突變凜冽,“還是我!?”

“臣女不敢妄自猜測!”陳婼緊接其話。語氣激動卻極快出言。“小雀是臣女貼身侍婢沒錯。可同樣也是她將臣女引到此處,臣女這才迷了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什麼最難測?人心最難測!小雀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眾人皆在之時,揚開聲音說出這麼一句模稜兩可的話來不是引人誤會是什麼?從平陽王次子著小廝衣裳突兀出現在內院,再到小雀莫名其妙的那幾句話,無端端地打了臣女一個措手不及!宴無好宴,臣女一介深閨弱質女流只因姓陳,竟然遭人這般狠毒算計,女兒家的清白比命還要重,端王妃是想逼臣女一頭撞死在這落地柱上嗎!”

話裡話外,無非是想告訴人們,是因為陳方之爭。她才會受此無妄之災。

言之鑿鑿,句句錐心。

陳婼穩住心神,眼圈微紅,脊背挺得筆直,嘴角緊緊抿成一條縫。

她不能慌,只要事情敲定,她就只剩下嫁給周平寧這一條路可走了!

不能塵埃落定,絕對不能!

現在只能打言語機鋒,再無別法,小雀已反水,再糾纏一處反倒不利。她只能嘴上扳回,賀行昭照樣也只能打嘴仗——沒有人看見她與周平寧,更沒有聽見他們說了些什麼,只要咬死不認,誰能奈她何?

“那二姑娘可知平陽王次子為何著小廝衣裳,擅闖內院?”

“臣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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