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2 / 4)

小說:嫡策 作者:津夏

成!”四皇子腿瘸,幽會情郎,身邊也沒帶內侍,便揚聲喚:“來人!來人!”

外間卻無人應。

第三個內侍將四皇子與行昭隔開,四皇子到底殘疾,幾下掙脫不開,眼眶紅了紅,嘴到底沒說出更傷人的話來。

刻不容緩,行昭滿頭解繩,額上有汗,手上卻麻利得很,從繩頭三下五除二一把將布條扯了下來,快聲吩咐蓮玉:“。。。送她上畫船!就說瀟娘與丫鬟迷了路走散了,半路遇見了你!皇后娘娘會把這件事兒揭過去的!”

“船已經備好了,停在岸邊,慎也吩咐了婆子從側面繞過,儘可能不引人注目。”六皇子沉聲添了一句,待瀟娘腿腳麻利地向二人鞠了鞠便快步往外跑後,轉身和行昭緩聲說話:“你也先回去,這裡不是小娘子該待的地方。慎與四哥好好地說說話兒。”

行昭扭頭去瞧四皇子,四皇子徹底頹靡地癱在了內侍的身上。

若那個段小衣願意當即放瀟娘回去,根本不會引起這麼大的波瀾,瀟娘是個識時務的,看到了也會當成沒看到,再幸運點兒,這件事兒根本就不會捅破,段小衣還能與四皇子一起生活得快活極了。

自作孽不可活,人心不足蛇吞象。

想拿方家和方皇后的把柄來要挾,段小衣一個戲子的心未免也太大了,事情如今大了,以己之力根本掌不住了。

四皇子臉色白得像雪,偏偏眉黛很青,恰似一支含愁的南山茶。

“四哥。。。”行昭輕聲出言,“二哥是不會知道的。。。段小衣心術不正。。。這事兒,歷朝歷代都有的。。。”

她想不出詞兒來勸慰了,輕嘆一聲,扭身向外走,六皇子讓內侍去送,行昭揭開簾幔,外面早已沒了來來往往素衣白絹打扮的清雅伶人了,有的只有迴繞在耳畔邊的低吟長綿。

晚宴是夫人們在船上用的魚膾,行昭便遣了人去告了惱。

待宴席結束時,黃昏已過,方皇后回了鳳儀殿,看不清神色,頭一句話兒卻是帶了些喜氣兒:“。。。蕉萼白寶珠最後簪在了羅娘子的頭上!”

一下午的辰光,行昭想了又想到底該怎麼做,卻意料之外地聽見了這麼句話兒。

方皇后褪了外袍,鬆了鬆身子落了座兒,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吟吟地:“羅娘子敢說敢做,性子不軟,這白寶珠原是她與陳家小娘子在爭的,她一番話說出來倒叫陳家小娘子退了步‘姐姐身上穿的是青碧色,配上紅色便是紅配綠,醜得哭了,小娘子還是個性烈點兒好,景哥兒自立門戶,就需要能立得起的主母。。。”

這就把嫂嫂的人選定下來了!

行昭默了一默,微微啟唇,正想插話兒進去,卻聽方皇后一句話問:“瀟娘怎麼和蓮玉在一塊兒了?去湖心島解個手都能丟,下回非得讓蔣明英跟著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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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週發力!阿淵的發力就是時不時地二更(自己唾棄自己,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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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六章 年末(上)

皇城蕭颯,雪從北方而來,落至南方而停。

這一年裡的第一場雪,原是小粒小粒地落,雪度過了漫漫長夜,被風一吹,便撲簌簌地一層蓋著一層厚了些。

皇城的最北端,掖庭狹長,灰牆肅立,一條道兒直挺挺地往遠方通去,通往。。。

究竟是通往哪裡去呢?

阿九也不知道,她從來沒有踏出過那扇門,手裡沉甸甸的,輕輕搖了搖頭,埋首拖著比她還高的木桶在雪地裡艱難地抬腳前行。

聽嬤嬤說南面兒的宮城裡路上不能有雪的,連雪渣子都不能有,更不能滑——“否則貴人們就該折了腰,打了滑,一輩子翻不了身了”,這是嬤嬤的原話。

貴人?

她們這兒僻靜荒涼得連只蒼蠅也不來,來的都是死了的或是要死的人,就連嬤嬤也沒瞧見過貴人,不對,三日前的夜裡,那個被人架著過來的,能算是貴人吧?

就算渾身是血,口鼻滲血,一雙眼睛睜也睜不開,他還是看起來像一個貴人——穿著白絹素袍,鼻子鼻樑高挺,眉修得細細也彎彎的,像初一天上的月亮,聲音柔軟,寬肩長腿,就算躺在稻草梗上,脊背也挺得直直的。

可嬤嬤說他也不是貴人,“充其量算是貴人身邊的一條狗,下九流的賤種,活著也是拖累人,上頭交待了等他死了就把他一把火燒了,燒成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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