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想,這下子蘇燁威該是有腦震盪了。
老太太也驚覺自己下了重手,心疼了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便重新平靜下來。
看來,她平時待這個兒子實在是太好了,好的他有些蹬鼻子上臉不知道自己姓啥叫啥了。
他平時花心風流她忍了,畢竟風流的男人也不止他一個。他平日裡胡吃海喝正事不干她也忍了,畢竟自己還活著,還能替他撐上那麼幾年。他平日裡做事不靠譜她也忍了,誰讓她就是生了這麼個不孝的逆子呢?
可是,就算是再不靠譜,還有將自己閨女白送給別人的道理嗎?
這逍遙侯府的萬貫家財那也不是憑空白來的。那是靠著老爺孤注一擲賭來的,靠著老二,靠著徹兒、衍兒豁出時間豁出性命掙來的!
拿著自家的東西幫著別人求娶自己的女兒,你乾脆白送多省事兒?還求的什麼親?問她的意見做什麼?他怎麼不等先斬後奏將女兒送出去之後再來請示她?
等女兒白送出去,下一次。是不是就該將這逍遙侯府連同這萬貫家財也一併送了?
身為這逍遙侯府的侯爺,一家之主,平日裡沒有為侯府做出一絲貢獻也就罷了,竟還幫著小妾,胳膊肘朝外拐?
與其等他將來將逍遙侯府全都敗出去,還不如就在這裡打死這個畜生系統很忙全文閱讀!
“母親息怒,切勿傷身。”蘇燁威做事兒雖然是渾了些,但對自己孃親可是真的敬畏。
雖被打的頭破血流不止,但他清醒過來後的第一反應卻是怕老太太傷了身子骨。
老太太為蘇燁威的這點關心平復了一些怒意,但想想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那熄滅的一點點怒火又成倍的竄了出來。
老太太將柺杖在地上戳的砰砰直響,指著還未完全清醒的蘇燁威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混賬東西!你平日裡不務正業。胡吃海喝,我這個做孃的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看到!好在我還有孫子夠優秀,能撐起這個家,我也便任了你。卻沒想到,你這個孽障竟然如此混蛋。能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就這麼送出去!小小平日裡為人乖巧,溫柔嫻淑,從不興風作浪,張揚跋扈,你就是認準了她良善懦弱人也好欺,所以才做出這等混帳事的嗎?!”
“母親……”蘇燁威剛想說什麼。老太太直接一棍子接上,繼續罵道:“這逍遙侯府是姓蘇還是姓沐?究竟你是侯爺還是這沐溪兒沐邱玄是侯爺?不過是納了一房賤妾,她迷得你連姓什麼都不知了嗎?你若是當真不想做這個侯爺。明日我就遞牌子進宮,求皇上讓你退位讓賢!”
蘇燁威這次可真是懵了。他沒想到,簡簡單單一個提親的事件竟然還威脅到了他逍遙侯的位子。他這麼些年裡胡鬧慣了,若無這逍遙侯的名頭在,這可讓他怎麼活?
想到此。蘇燁威立刻腦清目明,就算是想暈。他都暈不過去。驚恐萬分的蘇燁威連忙跪地求饒,道:“母親息怒,是兒子的錯。都是兒子鬼迷了心竅,求母親責罰,求母親原諒。”
見蘇燁威求饒的還算誠心,老太太氣也消了不少。於是指著沐溪兒道:“為妾者,不尊尊卑,無視禮數,辱罵主母,冤枉少夫人,還敢慫恿侯爺做這等吃裡扒外的荒唐事,自今日起,降為通房丫頭,先去西苑打掃一月,若是再敢跋扈,直接逐出府去!”
“還有那沐邱玄提親之事,以後萬不可再提及!”老太太一句話算是堵死了沐邱玄想要透過蘇小小掌控蘇家的路子。
“都給我滾出去!”老太太一見蘇燁威和沐溪兒這些人就來氣,最後乾脆直接揮揮手都攆了出去,只留下了沐如錦。
眾人走後,老太太拉過沐如錦的手,一臉的失落。
沐如錦反握住老太太的手,道:“奶奶。休要怨怪如錦對父親母親不敬。只是,如錦如今也是逍遙侯府的一份子,也想要為侯府盡些心力。父親母親性子已定,若用尋常方法,斷不可能改變。那不如,就讓如錦唱那黑臉,做那壞人,或許,還有些許希望。只是希望奶奶不要怪罪,如錦也多謝奶奶的迴護之情。”
“如錦啊,如今這侯府,也就只能靠你和衍兒了。我這老婆子年紀一大把了,就算身子骨還硬,又能活幾年呢?你父親是個什麼德行你也看著了,你母親又是個懦弱愚蠢的。或許也只有你這破而後立的法子能管用了。你儘管放心施為,只要我老婆子還活著一日,就算是天塌下來,也有我給你頂著。”老太太以前就聽沐如錦提過這破而後立的法子。要想在這逍遙侯府裡放手施為,老太太那是瞞不住的。所以,沐如錦就利用了老太太望子成龍的心情,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