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衛,把八皇子的人給殺了,至少上頭那位不會怪罪雲家。雖然有些得罪了寧遠王,但寧遠王遠在西邊可謂鞭長莫及。
杜鴻和雲松商量了半日,杜鴻決定帶著這兩塊牌子,去尋了皇帝在潛邸時的老人先問問看。
杜鴻拿了那個小盒子,起身要走的時候,雲松長長一揖,誠心道,“此事就仰仗小侯爺了,小侯爺此恩必不敢忘,日後有機會,自當相謝。”
杜鴻微微一笑,開玩笑地說了句,“雲兄莫愁無機會,把你家三妹妹許給我就是了。”
雲松聽得一愣,正要細問,杜鴻已是笑了幾聲,出門而去了。
雲松送了人出府,當著兩家下人們的面,也不好意思再問究竟。
回頭就在那兒琢磨,杜鴻是認真的呢,還是說笑呢?
按說杜鴻雖然喜戲謔毒舌什麼的,但說出要娶哪個人來,還真沒聽他說過。
可若是認真吧,這三妹妹出身有些不明,即使明瞭也是庶女,年紀才十三,跟十八歲的小侯爺怎麼看也不大相配吧?
而且這訊息一旦傳到了雲棋雲楠的耳朵裡,雲府還不立時變成這些妹子們的硝煙戰場?
唉,希望杜鴻只是開玩笑的吧,否則,這事跟父親一提,多半是會樂不可支地把這三丫頭嫁到皇帝寵信的定國侯府去的。只祖母那裡,有些拿不準態度而已。
且說杜鴻離了雲府,因天色已晚,便沒有去尋他認定會知情的御林軍統領莫宗周,先回了定國侯府。
定國侯府其實離著保國公府並不遠,兩府挨著最近處也不過隔著四條街,只是這兩府都太大,正門間的路走起來也費些工夫,因此還是要坐馬車。
剛接近定國侯府門口,就見自己的小廝站在門口,打著盞燈籠,正朝著門外大路上伸頭伸腦地張望,一見杜鴻車駕,立馬樂顛顛地跑了過來,給杜鴻行禮。
“侯爺您可回來了…”
看這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知道府裡又鬧出什麼妖蛾子了。
杜鴻瞥了他一眼,邊走邊沒好氣地問道,“又有什麼事了,趕緊的說。”
“今兒個,漣大爺和大奶奶又進了府裡,見了老夫人一通哭訴,只說生計艱難,幾個小少爺都交不起束脩,家裡也週轉不開,快要沒米下鍋了。”
杜鴻冷哼一聲,他這位庶兄庶嫂前些年管著侯府,也不知貪了多少去,這才被分出去兩年,就回來好幾次了,無外乎就是見著他親孃心軟,想從這府裡再多撈些回去罷了。
“然後呢?”
杜鴻幾乎可以想像出自己的親孃會做什麼事了,不由得打心裡湧出陣陣暴燥。
“然後,老夫人就把自己攢的月銀拿了二百兩出來,說讓他們拿著救救急。其他的,等侯爺您回來再…商議…”
小廝說著說著,聲音已經降到了最低,腿也打著抖…
嗚,侯爺的臉色好可怕呀!
PS: 小鳳鳳:。。。。。
小希希:。。。。。
小纓纓:知道什麼是女人最痛苦的事麼?
作者:綠雲罩頂。
☆、十二綠雲
身為一個女人,最鬱悶的是什麼事?
這個問題如果是在浣花國來問的話,那十之有九會答曰:頭上綠雲罩頂。
據說在遠古時期,那男男女女都是混居在一處,並沒有什麼夫妻的觀念。
有可能今天這兩隻在一道了,明天又各換了伴侶。
異性來往,純任自然。
那自是沒有什麼綠不綠雲的說法。
然而隨著時光的推移,人群中分出了小家,一女一男即可成家,這二人的關係穩固下來,一道養家餬口,撫育子女。
而任何一方有了外遇,便是對這小家的破壞,就是給自己的伴侶戴上了一頂碧綠綠的帽子。
浣花國的的律法裡,就明晃晃地規定了,這種給夫郎或妻主戴綠帽的行為,是犯罪。
不過現實裡,犯這種罪的還真是極少。
女人們婚前可以風流,但一旦成婚,就會忠於家庭,忙於家內家外的各種事,自然就不會有太多閒工夫去動那個花花腸子。
男人們也大多如此。
就是有些富貴人家的男子,有閒工夫也有那賊心的,卻是畏懼於嚴苛的律法,不敢輕易越雷池一步。
畢竟如果被揭發出來,雖然不會被浸豬籠,但要罰沒一半的嫁妝,還會被妻主立即休棄,趕出妻家,弄得身敗名裂,這種代價,又如何抵得過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