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安。
楊歐蓮這次暗暗給自己下了一個決心,若是等會兒張郎檢查自己的腳的話,自己再發出一聲怕疼的聲音來,這個警官自己就不做了。
當然,這到底是真的還是說,楊歐蓮只是給自己的一個考驗,那只有楊歐蓮自己知道了。
而這個時候的張郎,並不知道眼前這個女孩子因為怕疼而經歷了多大的思想鬥爭,做出了一個怎麼樣的賭注。
這個時候張郎只能夠儘自己的能力來安撫這個受傷的小姑娘。
“楊歐蓮警官,你別緊張,雖然還沒有拿到正式的醫師資格證,但我也是一個醫生,而且在正骨方面,有著不小的研究,所以不要怕。”張郎說道。
楊歐蓮對於張郎到底是不是醫生這一點兒其實完全不在意,只是她更在意的是,等會兒若是非常疼的話,自己還會不會叫出聲來。
“不要叫我楊警官了,我以後說不定就不是一個警官了,我完全不合格……”楊歐蓮有些小小的沮喪的說道。
“哈?”張郎莫名其妙,但是可以肯定,說不定楊歐蓮這個小警官,在自己腦海之中腦補了什麼事情。
當下張郎隨便問了問,楊歐蓮就說出了實話。
聽到這種等於說是賭氣式的自我賭注之後,張郎哭笑不得,好傢伙,不愧是女孩子啊,賭氣也是賭的這麼可愛。
“張郎先生,我是不是很沒有用,連正常的崴個腳,都會疼痛的哭泣,我真是一個沒用的警官,像我這樣的警官,其實完全配不上身上的這一件藍黑色的制服,我決定了,若是我再疼痛的叫的話,那麼我就辭職。”女人一旦下定了某個決心之後,後果也是非常可怕的。
張郎當然不希望眼前這個女生為了這麼一點兒小事情,就去辭職了。
至少,楊歐蓮這種在大家休息的時候,主動包攬工作,而且縱然是工作經驗缺乏,也堅持把工作完成的警官,在華國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國寶級的動物,不能就讓她這麼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