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歐蓮不知道什麼輕重亂動,導致傷勢加深。
楊歐蓮這個時候有些六神無主,她從小到大就沒有崴腳過,所以這種痛楚的滋味,還是第一次體會到。
因為沒有體會過,所以現在莫名的有些害怕。
幸虧身邊似乎有一個靠得住的人,可以讓藉著寬厚的肩膀慰藉一下。
張郎讓楊歐蓮重新坐下之後,小心翼翼的給她脫鞋子。
楊歐蓮緊緊咬著嘴唇,小臉俏紅,沒辦法,實在是太羞澀了,而且楊歐蓮知道自己的腳背和腳根兒都分廠的敏~感,張郎脫下鞋子的時候,難免會碰觸到自己腳。
不過這種尷尬很快就被疼痛感所侵蝕了。
“疼……”張郎剛把鞋子脫下來,楊歐蓮就吃痛的發出一聲喊叫。
縱然她是一個警官,可同時她也是一個女生,而且還是一個大學剛剛畢業一年的女生。
目前的楊歐蓮並沒有經歷過和歹徒搏鬥的事情,也並沒有經歷過特別重大的傷病,所以目前張郎“給予”她的痛楚,倒是楊歐蓮此生此世所承受的最大的了。
楊歐蓮的腳,非常的白,腳趾甲也非常漂亮,薄薄的,一顆一顆的,就像是松江市海灘的貝殼一樣,透明而且無暇。
若是讓腳控們看到的話,相信在腳控的江湖之上,又會掀起一番血雨腥風。
不過張郎雖說有的時候有些跳脫,可並不是完全的變~態,此刻,他更關注的是,破壞了楊歐蓮右腳美感的紅腫部位。
楊歐蓮的腳踝處,已經腫的像是一顆桃子一般了,而且還是七八月份成熟之後的粉紅桃子。
“你試著動一下腳,看看能動麼?”張郎跟楊歐蓮說道。
“好……哎呀……”楊歐蓮點頭答應之後,試著動彈了一下腳,結果她右腳軟軟下垂不能動彈,已然是脫臼了。
“動都不能夠動了,是不是骨折了?”楊歐蓮說話的時候,有些害怕。
若是腳踝骨折了的話,那麼輕則是要在家裡躺上三個月,也就是一百天,畢竟傷筋動骨一百天。
而若是更嚴重的骨折的話,說不定就要手術了。
雖然身為一個警官,按道理來說,每個警官身上都會有一兩條手術之後的傷疤來證明一下自己,這些傷疤都是和歹徒或者是壞人戰鬥之後留下的“紀念品”。
加上最近華國一直在搞一個反恐怖主義的行動,很多黑勢力在華國警官們的努力之下,老窩都被幹掉了。
當然,打擊恐怖主義的成果是喜人的,但是華國的相關人員也為此付出了比較慘重的代價。
至少就張郎知道的,最近一段時間,犧牲的局子中的人也不少。
這些人可都是為了華國的治安穩定和國家付出了鮮血,而且是真正獻出生命的人。
張郎對於這些人很是尊重的,所以對於楊歐蓮,他也是有著本能的尊重。
至少在張郎看來,楊歐蓮所從事的工作,是一份很神聖的工作。
雖說這個工作的分工不同。
有的人是主管抓小偷的,有的人則是主管刑事案子的,當然,更多的人則是像楊歐蓮這樣,出門貼貼罰單,檢查檢查酒駕,但是這無疑是為社會治安做出了重大的貢獻,誰都不能夠否認。
“你忍著點,我momo你的骨頭看看,到底有沒有事情。”張郎說道。
張郎並沒有覺得,在一個女孩子面前,說momo這個事情,到底有著多麼重大的歧義。
可是張郎沒有在意,而楊歐蓮這個略微有些迷糊的小警官,也沒有在意。
“哦哦……好的……我努力……”楊歐蓮發現自己的缺點好多,不僅僅是迷糊那麼簡單,還怕疼。
作為一個曾經宣言為了華國的理想而奮鬥的有志青年,她為自己這些缺點感到羞恥。
更為自己怕疼這一點兒感到無奈,沒辦法,從小時候開始,楊歐蓮就特別怕疼。
哪怕是自家的妹妹和自己開玩笑揪耳朵的時候,自己也會哭上半天。
想著想著,忽然楊歐蓮有些沮喪,她可悲的發現,自己不僅僅是一個怕疼的女孩兒,還是一個非常愛哭的女孩兒。
一直到現在,楊歐蓮忽然懷疑自己當初的選擇。
縱然是有一腔熱情,可是自己真的適合當警官這個職位嗎?
畢竟,自己不僅僅是怕疼,而且還愛哭……
感覺警官和自己這些“品性”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啊。
想到這裡,楊歐蓮有些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