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手,是燕京地帶,對於賭,場之中專門搖色子的人的稱呼。
蕭乙銘的話是對著張郎說的,這個張郎當然知道。
雖然說他和袁斌涵是敵對關係,不過若是讓袁斌涵當這個和手的話——張郎目光一凝,瞅了瞅袁斌涵的手。
不愧是富家少爺,袁斌涵的手非常的白,皙,沒有一點兒的死皮老繭,看起來很注重包,養,也肯定知道沒有做過重活。
這個技巧是他的神醫師傅告訴他的。
他的某個神醫師傅說過,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是用手來做活的,只要時間長了,一定會留下繭子。
例如彈鋼琴的人,會在手指肚的部位之上,留下一些繭子,而彈吉他的人,則會在手指的側面,留下繭子,專注鞋子的人,會在中指附近留下繭子……
總此種種,張郎發現,袁斌涵手指肚,手指側面,還有中指附近,那是一個繭子都沒有。
而且專門搖色子用的食指和大拇指,張郎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異端。
由此說來,這個袁斌涵還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搖色子的新手,怪不得先前袁斌涵竟然要和蕭乙銘示意自己不能夠勝任當給他們兩個搖色子的和手,原來事情的原因出在這裡。
不得不說,蕭乙銘也算是一個梟雄,和自己賭博的時候,竟然沒沒有在陰暗之中耍什麼花招。
不過這樣的話,更說明蕭乙銘對自己賭技的信心了。
當下張郎說道:“好,這個不錯。”
蕭乙銘聽到張郎的回覆之後點點頭,對著本來應該當搖色子的和手紅色旗袍小姐說道:“清點一下骰子盅、骰子杯。”
色子;這個是方圓會所之內常用工具,也是一種遊戲用具或賭具用骨頭木頭等製成的立體小方塊六面分刻一、二、三、四、五、六點。另一個叫法有則是‘骰子’。
所以蕭乙銘才稱呼“骰子盅、骰子杯”,這和色子盅、色子杯的叫法是一樣的。
“蕭先生,一切正常。”紅色旗袍小姐表示一切正常。
“好,那麼若是張先生沒有問題的話,就開始吧。”蕭乙銘目光灼灼的看著張郎。
而此刻,袁斌涵也彷彿是趕鴨子上架一般,來到了和手應該呆的地方。
不過他顯然不是一個合格的和手,在拿到骰子盅和骰子杯之後,還特地請教了紅色旗袍小姐一番,看來是詢問按照專業手法,到底應該怎麼搖了。
就在蕭乙銘的話音說完,張郎輕輕敲了一下桌子,說道:“等等,我還有個事情。”
“咦?不知道張先生還有什麼問題。”蕭乙銘稍稍有些驚奇,難道是說這個年輕的男人鄰桌脫逃了?
若是那樣的話,也好,省去了自己把他出掉的事情了。
因為若是現在張郎認輸的話,那麼證明張郎還是有弱點的,並不像自己認為的那樣不能夠被控制,依然是可以被自己人利用的。
所以聽到張郎打斷了賭局,蕭乙銘不僅沒有惱怒,反而是很開心。
張郎稍稍清了清嗓子,因為他覺得這個話題讓他稍稍有些尷尬。
“那個……”
張郎聲音扯的比較長,在場的人瞬間就寂靜了下來。
難道是說,這個年輕人想反悔?這是在場大多數人所認為的,其實也是在場大多數人所希望的。
他們也並不希望這麼看好的張郎,就因為一場賭局而死掉。
“那個——我渴了,給我來瓶礦泉水吧?wahaha的就行。”
第218章 你猜大還是猜小
靜,還是靜,依然是靜。
有沒有搞錯?
在生死關頭,竟然有人還掛念著喝水不喝水的問題。
臥槽,這簡直就不是人啊,就是一個神!
而蕭乙銘直接是被張郎給氣笑了,差點兒就岔氣。
好傢伙,能夠在生死關頭,還這麼淡然的,也就張郎一個人。
要知道,眼下他蕭乙銘和張郎所進行的賭注,可是自己的一條命。
也就是說,這場賭局,兩個人當中只有一個人能夠活著。
就算是他蕭乙銘,雖然感覺勝券在握,可是人類本能的緊張,還是有的。
這個張郎倒是好,一點兒也不緊張,反而是老神在在的要喝水。
這個人真的是正常人嗎?
蕭乙銘一瞬間有些錯覺,覺得張郎就是燕京的神經病醫院之中出來的特大問題病號。
沒辦法,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