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蕭乙銘。
張郎在看蕭乙銘,其實蕭乙銘也在看他。
不知道為什麼,蕭乙銘很是鬱悶的發現,張郎的眼神之中,沒有絲毫的畏懼。
好傢伙,這小子難道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種?
這也太可怕了吧,橫行江湖十幾年,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怪人。
方才眾多蕭乙銘的粉絲紛紛討論蕭乙銘關於經歷了三萬六千多場,也就是36000多場多局的時候,無不是稱讚,拍案驚奇,或者是羨慕,或者是仰慕,還有的則是抽冷氣。
蕭乙銘很是得意,也非常滿意,他想自己威名在外,想來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和自己對著幹的小子已經該是嚇尿了,此刻正在考慮是不是給自己跪舔求饒的時候,他看到了張郎的眼睛。
那是一種怎樣的眼睛呢?
黑色的瞳仁,還有眼白……算了,是正常的眼睛,不過這眼睛之中透露出來的眼神,卻太超脫了一般。
那種淡然,那種超脫物外的眼睛,就好像是眼前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和他無關一樣。
這種眼神,蕭乙銘只有在自己曾經那個同門之中驚才絕豔的大師兄身上找到過……
可惜,物也非,人也非,往事不可追。
看著張郎依然是用一種淡漠的眼神和自己對視,就彷彿此刻,真正是螻蟻的事他蕭乙銘,而不是張郎一樣。
蕭乙銘連忙撇過頭,不再繼續看,這眼神太可怕了,若是再繼續看的話,蕭乙銘生怕自己等會兒和張郎比拼賭技的時候,出什麼么蛾子。
要知道,不,也就是蕭乙銘自己知道,有一個連他的好兄弟,生死之交袁方位都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他蕭乙銘賭博時候的一個最大的底牌,就是他的眼睛!
不多時,桌子就已經擺好了。
此刻,方圓會所之內,所有人都已經離席,站立起來,觀看張郎和蕭乙銘的戰鬥。
有人看好,有人鄙視,也有人只是抱著湊熱鬧,看好戲的心態。
不過所有人都認為,贏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蕭乙銘。
沒有人看好張郎。
畢竟,一個是出名十幾年的燕京九尺賭王,英倫帝國賭王的親傳弟子。
相比較之下,張郎的名聲則就是差太多了,到現在,在場的這麼多賭徒當中,還很少有人知道張郎的名字到底是什麼。
張郎現在給他人最大的印象,就是剛剛在不久之前,把袁斌涵狠狠的打了一頓——不,說成是打臉更好一些。
畢竟袁少爺見到張郎發威之後,那種狀態,簡直就是和5歲的小孩子尿褲子了一樣,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然而峰迴路轉,本來大家以為張郎和袁斌涵的鬥爭就這麼以張郎的勝利結束的時候,真正的高手出現了。
那就是蕭乙銘,現在燕京當之無愧的賭王。
在方圓會所的正中央,是一個土黃色的桌子。
雖說是土黃色,可是這桌子的造型根本不土,反而是極盡奢華。
張郎在仔細觀察著桌子之後發現,在桌子的四個角,甚至是鑲嵌著明亮的鑽石。
好傢伙,實在是太奢侈了一點兒吧。
現在,桌子的相隔大約10米左右的兩頭,分別坐著兩個人。
一個人是蕭乙銘,而在蕭乙銘的對面,則就是現在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名不見經傳的張郎。
兩個本來在賭,場之上應該是地位懸殊的人,卻站立在了對立面上。
“年輕人,你可是知道我蕭乙銘擺上了這桌子,賭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蕭乙銘此刻雖然是收斂了身上的所有氣息,可是從話語之中,依然能夠體現出當年的暴戾之氣。
是啊,這個人當年可是名震天下,靠著一身的賭技,打下了打打江山的賭王啊!
誰都不會對這個人輕視,就算是張郎,對於蕭乙銘其實也非常重視。
“我當然知道你要讀什麼,你的外號不是蕭一命嗎?那麼賭的,不就是一條命了嗎?”張郎話語之中非常的淡漠。
其實,對於賭徒,張郎的印象並不是太好,尤其是拿命來當賭注的賭徒。
因為大師傅曾經和他說過,若是有人拿命來進行賭博的話,那麼這個人已經是把命這個人生之中最有東西用粗暴的方式給扔掉了。
這樣的人,不配擁有美好的命格。
“吆喝?我的外號蕭一命,竟然可以這樣解釋?”蕭乙銘聽到張郎的解釋之後一愣,本來‘蕭一命’這個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