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要不,無塵,你再去弄快餅吧,我要玉米餅,流夜你呢?”
“我要綠豆餅,記得少放點糖。”
終於,夏無塵還是鬼使神差地走近了御膳房,對於這種烹飪技巧他基本上是沒有的,但是弄熟了還是會的。事實上,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突然想起親自給凌月弄飯吃,這個問題困擾了他很多年,並且再此之後一直沒有找到答案。
流夜盯著放在碟子裡的那張,看不出來是什麼形狀的淡綠色的餅,一臉鄙視:“這個是什麼?”
“綠豆餅。”夏無塵很得意地回道。
流夜又伸頭看了看凌月盤子裡的那種已經完全看不出究竟是什麼的一團粘乎乎的東西,最後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做人要知足。“說完,三下五除二便將那塊在此之前很看不順眼的綠豆餅給吃光了,但吃完之後照例說了一句少放點糖。
“果然在這裡。”說著,歐陽晚信不走了進來,手上還握著那把裝飾華麗的幻柳劍。
夏無塵轉身,眉頭微皺:“走,出去說。”
“我又不是來找你的,別自作多情。”歐陽晚說道,“嘿嘿,我是來找凌月的。”
凌月有些吃驚地望著走到床榻邊的歐陽晚,說道:“來找我的,有什麼事?”
“嘻嘻,當然是有好事情才來找你的。”歐陽晚說道,“皇上準備冊封你為妃子,哈哈,怎麼樣是好訊息吧。”
“冊封妃子?”凌月幽幽說道,“哦,原來是這事情啊。”
“嗯?怎麼你一點也不吃驚麼?”歐陽晚疑惑地看著反應平淡的凌月,似乎在他的預想中,凌月聽到這個訊息應該嚇得從床上跳起來才對,可是眼前的凌月,只是隨隨便便地這麼應了她一句。
凌月白了歐陽晚一眼,滿不在乎地說道:“不過就是冊封個妃子,幹嘛要那麼吃驚,等你哪天告訴我,我登上了福布斯榜,那恐怕我還會比較驚嚇,呃,不對,是比較驚喜。”
“院長就是院長,想不到你竟然會願意稱為皇上的妃子。”歐陽晚有些失望地說道,“唉,本來還想看你吃驚的表情呢,看來現在希望是落空了。不過你好歹也假裝驚嚇啊,讓我心裡平衡一點。”
“你,你說什麼?皇上要納我為妃子?”凌月瞪大眼睛,江歐陽晚的話重複了一遍。
“哇,演得真像,不愧是監察院院長。”歐陽晚就差拍手叫絕了。
“什麼演得真像,我跟你說的是真的,你剛剛說皇上要納我為妃子,而不是讓我成為無塵的妃子,是這樣麼?”凌月再次問道。
歐陽晚點點頭,有些懷疑地說道:“你,你確定自己不是在假裝受到驚嚇,啊,這麼看來好像還真的不像是假裝的。我今天正好巡守到皇上那邊,聽到皇上和劉喜商量這件事情,估摸著聖旨還沒下,所以我想跑來問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誰知道你剛剛卻好像個沒事人一樣。”
凌月緊緊皺著眉頭:“不可能,這不可能的,歐陽晚,你一定是聽錯了。”
“老子絕對沒有聽錯,你愛信不信。”歐陽晚說道,“好了,老子已經通知晚了,沒我的事了。”說罷,轉身留給屋裡的人一個極其瀟灑的背影。但與那瀟灑背影不同的則是,背對著凌月等人的歐陽晚竟然在發呆。不過好在古代電線杆並不錯,所以也不必擔心會撞到電線杆上這種極具技術含量的事情。
“這是怎麼回事?”凌月第一個反應便是問夏無塵。
但從夏無塵表情來判斷,卻也是毫不知情:“我,我不知道。”
“這唱的是哪出跟哪出啊,簡直是莫名其妙。”凌月狠狠地拍了一下杯子,說道,“都快進棺材了,還要生這種無端是非。”
“你說什麼?誰要進棺材了?”夏無塵的臉色有些難看,顯然他聽出了凌月所說的究竟是誰,“不管怎麼說那個人也是我的父皇,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要妄下判斷。”
“這只是沒有任何願意的語句,不用理會。”凌月說道,“無塵,你再此之前可有聽到什麼類似的傳聞?”
夏無塵搖搖頭,說道:“我覺得歐陽晚八成是聽錯了,父皇納你為妃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可現在我聽到了這樣的傳言,我估計用不了三天,大概就會傳遍皇宮的每一個角落。”凌月說道,“沒有什麼比人說的話,傳播的更快。”
“我去覲見父皇。”夏無塵說道。
“不,不用去了,這件事情沒什麼太大問題。”凌月說道,“我也相信,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