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小說:重生之寵妻如命 作者:辛苦

,本是為了多看一次紫蓮,這時能在此處稍作停留,當然沒有不願意的,唯有孟珠心裡著急,生怕耽擱下去會生變化。可阿釉的話說得合情合理,她也不可能不讓人家去,更不可能不要阿釉帶路,自己在長公主府裡亂闖,那簡直是絲毫不知禮數,傳出去的話孟珠下半輩子都不用想再去任何一家勳貴家裡做客了,和嫌棄一個汙糟邋遢的下人根本差天別地的兩回事。

說話間夏侯暘已經爬上岸來,他莫名其妙捱了罵,又明晃晃半點不遮掩地被嫌棄,居然半點沒有生氣,面上神情反而歡欣鼓舞,捧著那株紫蓮到藍綠兩名侍女跟前,討好般說:“兩位姐姐,紫蓮摘來了,現在可以帶我去廚房拿牛乳香芋糕給我娘吃了吧?”

阿釉聽到這話,加快腳步走過來,低聲斥責兩名侍女:“阿樂,阿憂,怎麼回事?這位公子是客人,想吃糕點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有什麼道理讓人家摘花來給你們換?”

阿樂阿憂不過是三等僕婢,身份比阿釉低了兩階,就算平日不歸她管轄,被訓斥了也只能垂首聽教,不能反駁。只是心裡到底有些不服氣,待阿釉說完,性子較為潑辣的阿樂便自言自語似的說:“也不知哪裡來的窮酸客,自己吃不算,竟然還要帶著走,當咱們公主府是善堂麼?”話裡意思明面貶損夏侯暘,其實是在為自己辯解。

阿釉能在長公主跟前出頭露臉,得到重用,當然也不是個善茬,立刻半點不留情面地戳穿她:“一塊香芋糕能值幾個錢?就算拉走一車又算得什麼?你既然這般錙銖必較的為公主府賬房打算盤,怎地又指使他去禍害千金都難買的紫蓮花?”

阿樂聽得臉上青白交錯,好不難堪。阿釉卻根本沒打算放過她,繼續說:“本是想讓你將功補過,但你既然根本不知錯,這裡的事情自然不敢再用你,自己去管家媽媽那裡領板子吧。”

又說:“你可記得故意損毀公主府財物要怎麼罰?”

公主府裡規矩嚴格,如果領了差事卻失職,根本不必等主子發落,大丫鬟和管家媽媽們便有權先懲罰犯錯的人,什麼錯受什麼罰,一條條明細白紙黑字列下來訂成冊,從來依例執行,不準徇情。

其中一條,便是若定為故意損毀公主府財物則按價值處罰,每十兩銀換一板子,這可不是燕馳飛打孟珠時的小手板,而是公堂上行刑時打在屁股上的大板子,體弱點的幾十板就能把小命丟了。按阿釉的說法,紫蓮價值千金,一千兩銀子才能換得一金,真的照價折算打下來,阿樂哪裡還能指望有活路。

她這才真的知道怕了,抹著眼淚哀求說:“阿釉姐姐,我知道錯了,你饒過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阿憂也跟著幫忙求情。

阿釉這會兒沒有幫手,只能先用著她們兩個,剛才不過是故作聲勢嚇唬人而已,於是說:“那好吧,我先記下來,最後到底罰不罰,且看你的表現。”吩咐兩人立刻帶夏侯暘去梳洗換裝,之後必須好生招待他。

又附在夏侯暘耳邊輕聲說:“殿下,真是對不住,我這邊有事走不開,且先讓這兩個丫頭伺候您,待我把幾位姑娘送到望雲閣,會立刻派人到您那兒去,若是誰再敢對您無禮,您只管像對自己的僕人那般懲罰即可,萬大事有長公主給您做主,別擔心。”

夏侯暘已是成年男子,身材瘦高。阿釉雖也有二十來歲年紀,但到底是個姑娘家,個頭兒嬌小。她明明踮著腳,卻也要夏侯暘低首相就才能夠到他耳畔。但說出來的話卻像大姐姐哄小孩子一般。

孟珠站得遠,自己聽不到這些悄悄話,只是看到夏侯暘聽著阿釉的話,臉上浮出笑容,笑時鳳眼微挑,目光竟然落在她的身上。

孟珠不禁打了個寒顫。

因遇到了夏侯暘,孟珠心裡一直不安寧。

晚上回家後,換裝洗面時,甚至還在銅盆的清水倒影裡看到夏侯暘那張陰氣森森的笑臉。

她“啊”一聲跳到床上,連聲喊綠蘿拿紙筆過來。

紅蕎以為她心血來潮要練字,勸道:“晚上寫字傷眼,而且姑娘累了整日,還是早點歇下吧。”

“我就寫幾個字。”孟珠平時軟嬌嬌的,固執起來卻半點不聽人說。

綠蘿在炕桌上鋪好紙筆,又拿水注往硯臺裡倒了少量清水,開始磨墨。

孟珠提筆蘸墨,在紙上寫了兩行字。紅蕎給她數著呢,一共是十一個字。

孟珠寫完了,把紙對摺兩次,又叫綠蘿取了信封過來塞進去封好,再命如霜去送信。

如霜飛簷走壁地從孟國公府出去又進了燕國公府,不過一刻鐘多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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